秦京茹不耐煩的說道:“表姐,你就別勸我了,我這輩子就認準解放哥了。跟著他就算挖野菜,我也覺得那菜是甜的。跟他睡茅草屋,我也覺得那很舒服。”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態度那麼堅決,索性也不再勸了。

“行吧,你也那麼大人了,既然認定閻解放,那我也就不再勸你了。”

賈張氏趕緊把秦淮茹拉到一邊。

“你明天就把她送走,原來想著讓她跟傻柱相親,咱們兩家結個親戚,以後也能幫襯幫襯咱們。

結果呢,你表妹嗎死乞白賴的,非要去找閻家那窮酸小子。真要跟了他們老閻家,咱們賈家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秦淮茹笑著勸慰道:“那你彆著急啊!你想想這種事你都不願意,人家三大爺能願意?

明天我給三大爺提一嘴,三大爺能立馬急的跳腳。放心,這門婚事成不了。”

賈張氏聞言一愣,

“還是你有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閻解放把簽到的物資放到隨身空間裡,便準備去上班。

閻解放一開門就看到兩眼發黑的閻埠貴,正無精打采的站在西廂房門口澆花。

閻解放詫異的看了眼閻埠貴,幸災樂禍的說道:“老頭,昨晚幹啥去了?感覺這麼無精打采的。”

提起昨晚,閻埠貴先是打了個寒顫,緊接著說道:“沒,沒什麼。”

“對了,老二,昨晚我好像看到你回來,車上還有一個小姑娘,她是誰呀?”

“嘿,你這小老頭,眼還挺尖的,一晚上別的事不幹,淨往外面瞎瞅,那個女的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閻埠貴疑惑道:“秦淮茹的表妹,怎麼是你送過來了?”

閻解放隨意道:“哦,我倆正在談物件呢。”

“啥?你倆談物件啦?”閻埠貴大聲的說道。

今天早上,閻家的飯桌上氣氛格外沉悶。

閻埠貴主持道:“今天我們家庭會議的主題是老二談了一個農村的物件。”

閻母立刻反對道:“老二,你糊塗啊!你知不知道農村戶口嫁到城裡是沒有定量的?”?

確實,現在四九城的城市戶口每個月有30斤的糧,兩斤的肉票和一斤的油票。但是你要是農村戶口,沒有這種待遇的。

閻解放無所謂的說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找農村的姑娘,你是被她下了降頭了吧。”

“嗯,我現在也不小了,剛有了工作,是時候考慮成家的事情了,這個小姑娘很愛我,我也挺喜歡她的,感覺合適就談了。”

閻埠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老二,我一直以為三個孩子裡面,你是最像我的。平日裡,你也是最省心的。

沒想到啊,你不聲不響的給我玩了一個這麼大的。你有工作,那個小姑娘沒有工作;你有城鎮戶口,那個姑娘是農村戶口,她配不上你。”

“沒事的,我倆談的時候,你說的這些問題我都想過了,你放心好了。”

閻埠貴苦口婆心的繼續說道:“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老二,這次你就聽我的吧。

我告訴你,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肯定不會害你的。這樣吧,你要是真想找物件,我們學校有一個年輕的冉老師,人家冉老師的父母可是出國留過學的,小姑娘長得那叫一個俊。

只要你跟這個農村來的小姑娘斷了聯絡,我立馬就把冉老師介紹給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老頭,說起來你還是個老師呢,怎麼成天就想著讓你的兒子當上陳世美?

吃的鹽多,只能說明你口味重,活的久並不能說你就是對的。”

閻埠貴氣道:“老二,那你要是跟這個女的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