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便是說的這個。”

“哈哈哈,有意思,可惜本王的格格尚小,否則,本王也去搶一回婿。”

這一路走走停停,時間來到了八月旬,地方到達了山東東昌府,大運河上舟楫連綿,旗帆敝日,隱然已恢復了幾分繁華,洪承疇不禁輕輕一嘆,幾分故國之思湧上心頭。

“洪學士,大清的大運河,可有幾分大明朝的氣象?”多爾袞問道。

“回攝政王,臣北上科考時到任職關中,但凡十幾年,過大運河多次,那已是末日凋零之景了,比不了大清方興未艾之相?”洪承疇非常小心。

多爾袞看著幾艘船吃水很深,若有所思道:“這幾艘吃水如此之深,不知載了何物?”

“回攝政王,這幾艘船上掛了金色幡,是朝廷的稅船,稅銀沉重,船自然吃水很深。”戶部主事答道。

“好啊,你們戶部有大功啊,今年有多少稅賦啊?”

那戶部主事原系明朝舊人,新王嘉獎,不禁有得意之色:“回攝政王,江南民眾心向大清,踴躍繳稅,江南一省稅賦,便有八千萬兩白銀,合其它省份今年共有2億兩白銀的稅賦,全仗皇上鴻福齊天,攝政王治理有方。”

稅船們小心翼翼地向北行去,各船歸道,秩序井然:“賴列位臣工用心辦事啊,不知與明朝相比如何,可否支撐用度?”

戶部主事道:“回攝政王,崇禎末年,朝廷稅賦僅520萬兩,軍餉便需要兩千萬兩,我朝2億稅賦,除去軍餉、百官俸銀、功勳賞賜和宮中用度,可節餘2千萬兩。”

多爾袞嘴角泛起笑意:“我朝新立,邊疆尚不安定,用度之項甚多,宮中與百官,都應當節儉自守,方為上策。”

“攝政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