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剛想嬌嗔幾句,就察覺腹部異樣,一下頓在石墩。

雙手交握身前,雙腿亦併攏一塊,將少年頭緊緊包裹其中,企圖獲得一絲安全之感。

賈琮直至此時,方才見識到熱毒的可怕之處。

如若現在想要的話,想必少女也不會有絲毫抵禦,只會貼身迎合。

也明白為何御醫不讓其進宮,恐怕這妮子今天進去,第二天便傳出皇帝老兒駕崩的訊息。

雖說柳下惠可恥,但也不想如此便奪了其身子,只好忙從少女腿上坐起。

“寶姐姐,你哪裡不舒服嗎?”

賈琮亦不是不想救治,而是東西皆在空間,不到緊要關頭不願施展。

“袖···袖···藥···藥。”

憑藉這二字,已然知曉其何意,忙伸手探入少女袖中翻找著。

未幾,便將一個瓷瓶握在手心,從袖中抽出。

“藥···藥···。”

賈琮聞此,雙手不敢有絲毫停滯,將藥丸倒出置於少女唇邊。

待藥丸入唇片刻,少女才緩緩調勻氣息,面色亦不似先前那般。

“琮兄弟,讓你見笑了。”說罷,似是想到剛剛的羞人之舉,忙將手掩住雙頰。

賈琮則面帶無辜,伸手捋了捋少女凌亂鬢髮,“寶姐姐,你在說什麼,弟弟怎麼什麼都記不得了。”

寶釵不禁將掩面雙手捂住杏唇,咯咯笑著,心裡又哪不明白其在此裝傻充愣。

“對了!琮兄弟,你適才所言,似乎尚未道盡。”

賈琮雙眸微眯,言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想找寶姐姐借那冷香藥方一睹,我也想出一份力。

如若僥倖尋得,想必寶姐姐應該不必這般難熬。”

亦不是不想直接將此熱症解了,而是自己都沒體會一番,又怎麼捨得如此暴殄天物。

“琮兄弟,你就莫要費這心思了,連我薛家這些年也只攢下這些。

需集齊春天開的白牡丹花蕊、夏天開的白荷花花蕊、秋天的白芙蓉花花蕊、冬天的白梅花花蕊各十二兩,在次歲春分曬乾和末藥研好。

同時,還要用同歲雨水的雨、白露的露、霜降的霜、小雪的雪各十二錢,調和製作成龍眼大丸藥,放入舊瓷壇埋於花樹根下。”

賈琮按捺不住心中疑問,緩聲問出了口:“聽寶姐姐這般說,好像沒什麼難辦的啊!”

“琮兄弟有所不知,如若今歲小雪時節未下雪,其他亦是同理,這藥引就算是費了。”

賈琮也瞬間想通其中關節,畢竟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總不能強迫老天今天必須下雪吧!

須臾又找到一招,言道:“寶姐姐我有辦法了,確保給你集齊那些藥引。”

寶釵只以為其在此異想天開,但也不好出言打擊,怕傷其自尊。

畢竟哪個女人,不願自家男人時刻惦念呢!

“琮兄弟,你倒是想出什麼辦法,快說來與姐姐聽聽。”

“剛剛寶姐姐說的那些,想必在一地定難以集齊。

但如若將人派到大錦全境,還真不信收集不到所需。”

寶釵輕搖其首,沉凝說道:“琮兄弟莫要糊塗,此法你能想到,我薛家又豈會想不到。

當初我哥哥也提過這法,只撐了幾載便將銀錢耗盡,致使薛家至今仍未恢復元氣。”

賈琮哪裡不知會有此等結果,然自己可是有那些寵兒作為底牌,想必應該不算難辦。

還有這呆霸王果然是寵妹狂魔,真是自己的好大舅哥。

但又不好告知實情,唯能戲謔言道:“寶姐姐,你不會是擔心我將銀子耗盡,娶不了你吧!”

寶釵忙將身子迴轉,不去看少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