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身上亂踩亂蹭亂舔。

莊少洲從小就不受貓狗待見,還沒有被哪隻小狗這樣黏過,一時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喜歡歸喜歡,還是受不了被舔得滿手黏糊糊,無奈地拿手掌按住它的腦袋,“小傢伙,你媽咪呢。”

寶寶發出一連串嚶嚶嚶的聲音。

“是偷跑出來的吧,怎麼這麼不聽話。”莊少洲屈起指節,敲敲小狗的額頭。

寶寶則一口咬住他的手腕,沒真咬,黑亮的眼珠中有撒嬌的味道。

莊少洲失笑,發現這小傢伙有意思的很,上次見面時兇他又怕他,這次就敢和他玩了。

“好調皮的小狗。”

他低低地說,縱容著小狗拿他的手腕磨牙。

其實有些疼,但在他接受範圍之內。

陳薇奇接到電話後就飛快趕到門店,沒時間聽店員把情況描述一遍,她徑直上樓去抓狗。一旦寶寶無意咬了劃了客人,被好事者放大,蕤鉑會在大秀之前爆出負面新聞。

陳薇奇一路都在盤算出事了該如何道歉賠償,直到看見沙發上那道矜貴的身影,高跟鞋停下,她定在原地。

莊少洲?

寶寶嗅到了主人的氣味,迅速從莊少洲懷裡跳出來,來到陳薇奇的腿邊,嚶嚶嚶地搖尾巴,彷彿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陳薇奇狠狠瞪它一眼,沒空管它,但好歹鬆一口氣。是莊少洲會比是其他人好很多。

她嘴角漾起漂亮的,社交式的笑容,步伐輕快地來到男人跟前,“居然在這碰見莊先生。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我好親自接待你。”

她在外人面前永遠都這樣客氣,優雅,把體面刻進了骨子裡。

莊少洲沒有站起來,就這樣隨性坐著,有些懶散地抬眸看向她。

從下往上的姿勢,與居高臨下絲毫不相干,可陳薇奇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氣場,很難說,每次見他都感覺被什麼如有實質的東西包圍了,也許是熱度,也許是氣味,也許是一種看不見的荷爾蒙。

十分鐘之前的酸楚被活生生驅趕走,陳薇奇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要專注。

“母親在你這訂了一批首飾,今天到店,我幫她來取。”

“黎太?”陳薇奇挑眉,店長立刻把黎太的訂單拿給她過目。

“黎太訂了這麼多,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這真是……”陳薇奇看著那兩千六百萬的大訂單,又想到了莊少洲隨手轉來的五千萬,有些無奈。

她朗聲吩咐:“邦妮,把我留在這的祖母綠手鐲拿來,一起包好。”

店長眼中不乏驚訝,平時比這更大的訂單,大小姐也沒有這樣隆重過,大多是贈送一些限量版項

鏈手鍊,或者安排豪華度假,邀請出席晚宴party之類。這支祖母綠手鐲是大小姐的愛物,一直放在店裡做展示,價值達到七位數。

莊少洲看著她,目光深而緩,像一汪流速很慢的黑潭水,“你破費了。”

“哪裡,一隻手鐲而已,希望黎太能看得起這點小禮物。”

陳薇奇從不做小家子氣的事,一隻百萬的手鐲不算什麼,若是能討黎太高興,就值得。她和莊少洲的關係可以背地裡作假,黎雅柔卻是她的正經婆母,婆媳關係處不好,日後麻煩會很多。

她總不能開口讓莊少洲這個塑膠老公去處理婆媳關係吧?太丟人了。

莊少洲哪裡知道她腦子裡能想這麼一連串複雜的事,他漫不經心地勾出笑意,“你是她兒媳,你送什麼,她其實都會喜歡。”

陳薇奇:“…………”她閃過一絲尷尬,迅速換了話題:“對了,這傢伙剛才…沒有弄傷你吧?”她指了指靈緹。

“沒有。它很乖,只是在和我玩。”莊少洲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