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護好自己。”

沈固若後知後覺,對方是讓他把這個東西用在對方自己身上。

可是……為什麼?

他和薄御四目相對,在視線被對方躲閃掉的後一秒,忍不住疑惑地問道:“是……渴膚症嗎?”

“臥槽,沈哥你……”正在想辦法靠邊停車的方正陽不淡定了,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你怎麼知道的!?”

抱枕把沈固若遮了下半張臉,他注意力吸引過去。

沈固若:“猜的。”

方正陽邊著急邊乾笑:“哈哈,沈哥你猜的真準。”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瞞也瞞不住,方正陽說漏嘴也不後悔。

這事情遲早是要跟人說,也好提前探探對方對渴膚症的態度好壞。

就聽沈固若又溫溫地說:“我朋友也有渴膚症。”

但從來沒聽朋友說過生病的時候,會拿電擊棒這種東西讓別人對自己動手的例子。

方正陽冒著被好兄弟削皮的風險,沉重地說:“和普通渴膚症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叫什麼應激性渴膚症綜合徵,具體複雜到說不清。”

“讓你用電-擊-棒護著自己不是開玩笑,等下老御他要是失去理智做了什麼,你就直接電他。”

“電暈了最好。”

“……”聽上去就讓沈固若覺得好痛,“只有這一個辦法嗎?”

方正陽眼睛亮了亮:“當然不是隻有這一個辦法。”

但求人前他先打算賣個慘,又怕薄御撐不住,語速飛快。

“電擊都是輕的,平時整個冰塊浴進去泡一泡去掉半條命才行。”

“哦對,你看到他手臂的繃帶沒?”

“就下午鬆開你之後受不了用樹皮折磨破的。”

“實在控不了就只能讓救護車一拉,進去灌安眠藥或者打安定。”

沈固若:“……”

方正陽嘆氣:“現在不是堵在車裡沒其他辦法麼。”

沈固若聽得耳聲有些朦朧:“不能用溫和一點的方式嗎?”

方正陽猛地對方向盤上的喇叭一拍,忍著激動,等的就是這句話:“能啊,怎麼不能!我剛想問沈哥你能不能……就是能不能幫幫忙?”

沈固若雖然有朋友是渴膚症,但……

“我沒有經驗。”

方正陽心裡其實也沒底,可總比一車人都在路上喪命好。

而且下午兩個人抱了一抱,不就沒出什麼大問題麼。

“你就試試兩手一伸往前一抱,或者摸摸他這,摸摸他那。”

“沈哥你就試試,撐到我把車停下為止,成麼?當我求你了,嗯?”

然而兩個人說話間。

誰也沒有注意到沈固若面前的抱枕已經不翼而飛。

伏在他身上的薄御彷彿圈養在牢籠已久的猛獸,墨一樣的黑眸裡跳動著火焰,瞳仁裡燃燒著青年纖弱的白皙脖頸。

那抹軟嫩就晃在他的眼前,逼得他眼角浮出了一層薄紅。

喉結重重地滑動,吞嚥聲蓋過了青年在身下的低喃。

就在沈固若回答方正陽那聲“嗯”的時候。

理智徹底崩斷。

滾燙的掌心伸向青年的手臂,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扯,徹底完完整整的躺在他的身下。

像是野獸覬覦太久的飼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