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猜測大概就是在那段時間留下來的野種,於是要求他打發掉對方。

“不能讓那樣的事再次發生了!”林吉太太警告道。

這一切似乎並沒有結束,某日,火車站邊,林吉先生在與一位女士談話,其中更是提到“孩子”。為了維護女兒的婚姻,亦或者是觸及到心底最隱秘的傷痛,帕塞裡夫人下定決心。

一切似乎就順理成章了,來自南|洋的馬|錢|子|鹼,讓可憐的萊麗莎長眠於地底。

“但是,那些小雜|種還沒有找到。”帕塞裡夫人心想,“為了賽弗林,我不能讓她出現。”

這位精通詛咒的老婦人總有辦法,畢竟血緣關係是斬不斷的不是嗎?她割下親屬的頭顱,將其擺放在祭壇中央——與她最為親近的某位近親將因此死亡。

“聽起來真偉大,”我心底小小地驚歎一聲,“我從來都不知道她能做成那樣的事。”

“在被蠍子蜇傷之前,也沒有人會想到自己將受此磨難。”裡德爾坐回他的座位,“我當然願意與這位小先生做一場交易,但是,派麗可,你總是在破壞我的計劃。”

“或許,你願意現在拿起魔杖,我們進行一場決鬥?”他微笑著抓住手掌中那根蒼白的魔杖,“當然,我不會殺了你。我想這是一個賭注。”

“我從來不會效忠任何人。”我同樣抓住掌心的魔杖,黑刺李堅硬的手感給我傳遞著勇氣,“為了我自己,我想我們終究會有一戰。決鬥之前,我可不會行淑女禮。”

他對此表現得十分寬容,我們都像模像樣地鞠躬,然後攻擊對方。

周圍一片狼藉,咒語不斷打空,落在地毯上、牆壁上。蛇怪不安地在外邊敲擊水管,大聲質問裡面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會回答它,裡面只有兩隻殺紅眼睛的怪物。即使早先宣告過點到為止,但是交手之後無論是誰都懷抱著斬草除根的想法。

我覺得越來越累,驚人的睏倦像是捕鼠夾一樣夾在我的腿上,一陣紅光打在手臂,刺痛感瞬間蔓延全身。

像是服下馬|錢|子|鹼一樣,我覺得手部肌肉迅速抽搐,肺部像是喪失呼吸的能力,一點一點收縮著,殘酷地擠壓剩餘不多的生存的可能性。

“咳、結束了。”我爬行著,挨在牆邊勉強支撐起身體。此刻肌肉不斷抽搐,我感覺自己的腿已經不受控制地蜷曲在一起。不過裡德爾也沒能落得什麼好處,我們一樣狼狽。

他會怎樣呢?在我失去意識之前被惡咒將靈魂腐蝕得一乾二淨嗎?

我得睜著眼睛,親眼目睹他的死亡。

“真遺憾。”裡德爾蜷縮在另一邊,同樣不甘示弱地瞪著我。

蛇怪在外邊焦急地呼喊,一開始是我們誰都不願意理睬它,現在是沒有人能夠理睬它。

“走吧,老傢伙!”我將頭靠在牆壁邊上,用盡力氣叫喊道,“我們都要死了,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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