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

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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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幼的時候曾經追逐過一隻遊隼,”蛇怪安靜地匍匐在石像邊,“它在屋頂安了家,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鳥兒,所以想湊近一點仔細觀察。”

接著,這條躺在地上的老蛇哼笑一聲,“結局顯而易見不是嗎?從它的鮮血中,我似乎問道距離城堡幾千裡之外的氣息——冰涼的空氣與乾草和鮮花的香味。”

“你知道什麼是乾草與鮮花嗎?”我反問道。

蛇怪又沉默下來,這隻自從出生起就終日與下水道老鼠為伴的傢伙明顯無法給我像樣的解答。於是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負氣藏起來了。

……石像呀。

又一次回到這個地方,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雕像已經被水汽與青苔腐蝕,面容已然模糊不清。就像他僅存於世的思想一樣,可以被任何人裝飾解讀。

我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感覺像現在這樣,一種怪異的激動情緒在心臟內橫衝直撞,我感覺眼眶發熱,雜亂的回憶衝破記憶所封鎖的迷宮,將每一根來自過往的鎖鏈重新栓在我身上,並且像對待狗一樣在脖頸處挽上繩索,拖曳著我向前。

一種說不明白的失落——看呀,即使我做過那麼多,最後面對危險時我所能做的只有這樣。

生或死,似乎只是一場牌桌上的豪賭。與我而言每次都要拼上全副身家——我和那隻只能藏身於水管的蛇怪又有什麼區別呢?

【開啟】

最後的房間還是被呈現在我面前,就像開膛破肚的屍體一樣赤|裸地展示所有汙穢的核心。我看見已經昏迷不醒的那對小情侶,還有坐在一把椅子上的裡德爾。

他將整個密室佈置得與學生寢室極為相似,並不簡陋,也並不奢華。一張毫無作用的小床,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頭的書桌,以及一隻點燃的閃著幽藍色火焰的蠟燭。

我將床鋪變成一把相似的椅子,拽著坐到他面前。剛一落座,就覺得有些困頓了。

世界似乎變得有些許不同,但是主角總是相近的。我們坐上相同的椅子,自然也是相同的主角。

這注定是一段疑慮重重的對話。

“下午好,派麗可,”他率先出招,“不過你看起來可不怎麼樣,是太累了嗎?”

“大概吧。”這一點並不需要否認,我環顧四周,眼神不可避免地落在角落裡的兩人身上,“你想對他們做什麼?”

“我什麼都不需要做。”他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或者說,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博克,不對,可憐的‘萊麗莎的小小鳥’。”

又要舊事重提嗎?可憐的萊麗莎似乎已經在這段畸形的關係裡變成一灘噁心的腐肉,她的死亡也變得令人厭惡起來。我又想起她的墳墓,蒼白的屍體於滑落在兩頰的硬幣。

“你欺騙了我,伯德,你根本就不是在巫師界長大的對吧,甚至,你根本就不是博克家的血脈。”他玩弄著不知是誰的魔杖,輕聲說,“你的母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