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規則。”

謝璋一聽就懂了,本來做遊戲的人對這種規則就很容易理解,再加上這種遊戲說實話並不難,甚至在酒桌上其實很常見。

但是謝璋不會錯過宋京墨口中的任何一個字。

“……情趣?”

好幾天沒看精神食糧,心思異常活躍,甚至有些蠢蠢欲動的宋京墨嚥了咽口水:“嗯……那個,遊戲有輸贏當然就有賭注嘛……”

“賭注就是……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宋京墨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的兩個字帶著那麼一點點的遲疑。

畢竟這樣的遊戲對古板ai謝總來說,可能的確是有點太超過了。

謝璋看了看渾身上下黑乎乎,根本看不出穿了幾件,甚至穿了和沒穿也沒什麼區別的宋影子。

又看了看洗完澡後就換了睡衣準備睡覺的自己。

一分鐘後,謝璋掀開被子下了床。

宋京墨疑惑看他。

然後就見謝璋當著他的面,從行李箱裡翻出全套正裝,連帶著襯衫夾都一個不落地戴好,捋平衣襬,抻直袖口。

“好。”

一身足以出席會議的正裝,但沒穿鞋的謝總挺直脊背坐在床邊,眼神專注認真地看著面前呆愣愣的宋京墨。

“從誰先開始?”

“我偷看過你洗澡!”……

宋京墨是喜歡謝璋穿正裝的, 尤其是那種全套裹起來,禁慾又正經的西裝,如果在冬季, 謝璋還會在外面套一層大衣。

有一年下了雪, 只是從車庫過來的距離,一層薄薄的雪花就壓在謝璋的髮絲和肩頭,宋京墨站在玄關, 看到謝璋拂去肩頭的雪花, 推門走進來。

那一幕畫面在宋京墨記憶裡停留了很久很久。

宋京墨很喜歡靜靜看著這樣的謝璋, 總覺得這種時候,謝璋就很像是糖果包裝裡藏起來的,只有他能窺探到內裡的寶藏。

雖然他在床上真正清醒著嚐到的次數也不那麼多。

但是!

宋京墨不理解面前這個把自己裹成正裝洋蔥的謝璋。

一層一層的,連襪子都穿上了,防誰呢!

防、誰、呢!

男德是個好東西,但放在床上就很不是個東西了。

哼。

影子小人坐在床對面的櫃子上,努力讓自己和謝璋平齊,雙臂抱胸, 整個影子都能看得出在生胖氣。

謝璋沒忍住戳了下胖胖的宋京墨。

影子觸手特別禮貌且堅定地把謝璋的手推開了。

婉拒了哈,男德謝總。

謝璋反手握住了影子尖尖,輕輕晃了下。

宋京墨:“……哼。”

謝璋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宋京墨, 見氣胖自己的宋影子稍稍瘦了一圈, 低聲解釋:“我穿了很多件,墨墨可以問很多問題。”

一句話就把宋京墨給哄好了。

順帶還激起了宋京墨這兩天野蠻生長的憐惜歉疚。

剛才還在傲嬌高冷的影子觸手黏黏糊糊地勾著謝璋的手一圈一圈地裹住, 影子尖尖對著謝璋的虎口蹭了又蹭。

謝璋其實不用宋京墨哄,他自己就能哄好自己。

但被影子尖尖蹭來蹭去的謝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