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呂長順加快了腳步走了出去,他合上門後愣在了原地好一會才緩和過來。

“這個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看來這個事情要與他協商一番了,若是再放任此人下去恐怕會影響大局。”

暗想到這,呂長順攥緊拳頭,一臉不甘心地向前走去。

而房間中,仏鍾一臉凝重地向床榻邊的淮雨萱走去。

他在路過那把插在地板上的小刀時,順勢拔出。

見狀的淮雨萱眉頭緊蹙,有些後怕地向後挪了挪。

只聽一聲大喝響起,仏鐘快步衝上前去,將她撲倒在床榻上,隨即死死地用手壓在她的肩膀上,動彈不得。

他就這樣端詳著淮雨萱的面容,用著快把她吃了的眼神。

“確實。生的是水靈,但是背地裡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聽到這,淮雨萱並未有反駁,反而掙扎的跡象也逐漸停止。

“你說過的會給我機會。”

他盯著淮雨萱那一張一合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可未持續多久便消散。

“你就是個禍害!”

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淮雨萱說不出話來,她怔怔的看著仏鐘的胸口,不敢與其對視。

“為何是你!”

“都怨你!”

話音落下,仏鍾舉起手中的小刀狠狠地刺了下去。

可當淮雨萱發現這小刀的目標並不是自己時,更多的不是慶幸,而是疑惑。

在一聲聲的苦笑中,仏鍾離開了床榻。

“為何不殺我。”

“殺了你,只是解我心頭之恨,而非是裴欽澤的。”

“罷了這恐怕就是我與他的命數。”

說到這,仏鍾似有些委屈地擠了擠眉。

待他離開了房間,淮雨萱才從方才的氣氛中緩和出來。

她靜靜地扭過頭,盯著距離脖頸不過一尺的小刀,若有所思了起來。

話鋒一轉,後山數十位白衣執事正迅速向秋攻圖示註的地方靠去。

突然,一陣狂風掀起,將地上的白雪捲起,阻擋了眾人的視線。

朦朧之間,一道黑影從中竄出,手中拂塵重重一揮就將一毫無防備的白衣瞬間斃命。

眾人見狀,迅速做出了調整。

他們將方才被擊中的那人圍繞起來,時刻戒備。

“察覺不到他身上真氣的流動,恐怕已經犧牲了。”

“可惡,這裡竟有人埋伏。”

“看來,這秋攻圖上所標註的地點不假,我們快接近目的地了。”

“所有人都警戒!不要再出岔子了!”

話音落下,周圍的白雪忽然化作白霧,隨即凝固。

眾人瞧見,讓真氣迅速爆發,恐怖的能量將停滯在面前的白霧瞬間融化。

“這是何種秘法?竟能將白雪前後化為霧化為冰。”

“不管是何種秘法,我們對手的實力想必不低,都湊近點。”

此刻,一白衣從人群中分散而出,他拔出長劍,雙目中散發出耀眼的白光。

“閆海!你想作甚?!”

“這霧氣太礙眼,讓我來開個道!”

“你瘋了?!忘記臨走時掌門叮囑過的話了?”

“好了,閉嘴,我不喜歡聽那些有的沒的。”

“給我,開!”

話音落下,名叫閆海的白衣大喝一聲,將長劍指天,巨型投影在其上方顯現,隨著他揮出長劍,天空的雲層竟也被他劈開!

而眼前霧濛濛的一片也在這一劍的影響下徹底被開啟局面。

他似是控制好了力道,僅僅只是在地面留下了一條很細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