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寒風凜冽。

熟悉的矮茅屋前多了一道身影。

他腰間掛著長刀,眼中滿是殺意。

“今日,我來此有三問。倘若有一問你答不上,這後果。”

話音未落,那木門就被一股無形的力給推開。

而映入眼簾的正是先前與呂長順長相頗似的中年人。

此刻的他側坐在木椅上喝著早茶,依舊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

“仏兄弟,火氣別這麼大,我知道今日你會來,有事不妨坐下來講?”

話語間,他將桌上倒扣的茶盞放正,在倒上茶水後便向一旁推去。

仏鍾看著中年人投來的目光,拳頭不由自主地攥緊。

“第一問,淮雨萱身上的毒,你知道多少?是你動的手嗎?”

聽到這,中年人冷笑一聲,默默地端起茶盞,飲上一口。

“你覺得控制她,殺死她,對我來說有何作用?”

中年人說完,將茶盞放回原位,緩緩地站起。

“她對於我來說,不過就是一念山弟子,不是嗎?”

看著他那波瀾不驚的眼神,仏鍾冷笑兩聲,回應道:“我哪知曉你是何居心?”

“哈哈哈,仏兄弟說話還真是有水平。”

“罷了,既然仏兄弟問起來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仏兄弟是聰明人,調查出那件事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哦?”

“在聽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先給你介紹個人,當然,仏兄弟可能早已發覺了。”

聽到這,仏鍾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神情,他冷笑一聲,開口道:

“我知曉你與他並非同一人,所以有的時候對他做出的事情感到很是疑惑,就比如淮雨萱。”

“當然,我也知曉這其中應該藏著隱情,不過我先前並未有多在意。”

在仏鍾說完,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淺笑。

“不錯,接下來的事情正是我要與仏兄弟分享的,聽完,或許你的第一問就有答案了。”

“早在很久之前,他的名字還叫李阿虎,那時他便與淮雨萱接觸過。”

“想必仏兄弟應該知曉十幾年前的那場大亂,那時的百姓皆苦,更別提這離邊疆最近的曲水城”

“在曲水城中,有一處地叫苦呈縣,李阿虎自幼就生活在那,一家子生活上過得談不上好,但是其樂融融,哪知道那場大亂之後,苦呈縣沒了,全縣上下也只活下來十幾人。”

“在那段時間裡,自幼跟隨秦長老的淮雨萱隨他東奔西走,也許是淮雨萱她生性善良,所以來到苦呈縣時,她總是忍不住地去救治傷者,李阿虎就是其中一個。”

“她在救了李阿虎後,又在苦呈縣中留了一段時間。李阿虎也藉此機會主動尋她聊了許多,心裡更是對她越來越有興趣。”

“再後來,他費盡心思拜入念山門下,成了外門弟子,可那時的淮雨萱天天跟在秦長老的身邊,至少要有內門的身份才能見上幾面。”

“為了進入內門,他用盡手段,只可惜得罪了不少人,在他將死之際,我出手救了他,條件是成為我的替身,他毅然決然的答應了,沒有的任何異議。”

“在這之後,他為我做事,可能是我太過於放縱的原因,令他心生扭曲,什麼事都敢做,不過,他也是個怪胎,色心不論,各種怪癖樣樣俱全。”

“有時,他看見淮雨萱與旁人說上幾句,他心中很不痛快,時常會把這些人抓來掌摑,狠一點的都是直接卸胳膊卸腿,慢慢的,他心理也越來越扭曲”

“之後,當他有了權力,第一件事便是買通了另外一位長老,費盡心思的將淮雨萱收入了自己的門下,在一次任務中,他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