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的到底沒有年紀大的沉穩,楊朝這話一出口。

那個唱紅臉的首先按耐不住,對著楊朝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可楊朝人高腿長,一抬腿正好就踹到他的襠部要害。

楊朝可沒有手下留情的說法,何況還是對方先動的手。

直接抬腳正中靶心,這哥們直接就跪了下去,也不知道蛋黃散了沒有。

站在一旁的中年人立馬側身後退,並且還想張口呼叫外面的人進來。

可楊朝是什麼人,不不動則已動則如豹,兩隻手臂輕輕用力。

銬他手銬中間的鐵鏈,砰砰兩聲直接崩斷。

人也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中年男人驚的是眼眶欲裂。

這他媽那是人啊!牲口也沒有這麼猛的啊!

那手銬是金屬做的,可他娘不是用紙糊的啊!

看到楊朝這個暴龍已經起身,嚇得姓段的這位趕忙去拿腰間的手槍。

可楊朝哪會給他這種機會,一個橫踹就把這位給掛到了牆上。

接著就是彎腰伸手,把腳下那個年輕人的手槍收了起來。

腳下這位現在是沒一點反抗的想法,因為他現在口吐白沫身子在不停地抽搐呢!

至於被踹飛出去的那位,在牆上掛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人已經順著牆壁出溜了下來,捂著肚子正大口大口的吐著苦水。

幸虧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肚子裡的東西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要不然這審訊室裡,還指不定噁心成什麼樣呢!

楊朝依舊是過去先把武器收起,完了才把遺留在手腕上的手銬卸下。

不然手上掛著這兩玩意,不舒服不說還像個女人似的。

他可沒有戴鐲子的習慣,做了這麼長時間公安了。

他不僅連武器都沒領,手銬也沒戴一副在身上。

一是現在的破手槍,出了十米開外打不打的到人全憑運氣。

以楊朝的身手隨便撿塊石頭,也不弱於手槍的威力。

何況楊朝手上的準頭,還強於手槍的機械結構。

至於手銬那更是用不著,一腳下去對方還有反抗的本事。

那就是他楊朝技不如人,真讓人家跑了也怪不得別人。

出於對自身實力的自信,楊朝一直不屑帶這些東西。

可在審訊室這種狹小空間內,對方的武器還是先收拾起來為好。

畢竟這玩意近距離打腦袋上,也是能要了人命的。

楊朝膽大歸膽大,可也不會真腦殘到認為天老大他老二。

把姓段的提溜到中央,又看看另外那位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也不知道這位是不是真的不行了,還是疼的暈了過去。

楊朝也懶得操心他的死活,現在還有正經的事情要做呢!

拉起姓段的那傢伙,左右開弓十幾個巴掌扇下去。

姓段的眼鏡早就飛的不知去向,人倒是被打的清醒了過來。

楊朝拿過桌子上的紙和筆,直接丟在地上開口說道:“把怎麼謀害老周,還有你背後之人的謀劃全給我寫出來。”

姓段的抬頭看著楊朝,儘管想裝出一副硬氣的樣子。

可身上的疼痛讓他直抽抽,可依然硬著脖子說道。

“你認為我會寫這種,讓自己必死的東西嗎?成王敗寇你我各憑本事,要想讓我主動認輸“呸”你是想也不用想。”

對於這種和自己拔忿之人,楊朝最為喜歡,這種傢伙收拾起來才有意思。

那種一伸手就服了的軟蛋,就算目的達到了也沒多少成就感。

畢竟輕易得來的沒人會珍惜,結果已經註定那就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