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軍團從作戰會議室裡出來後,蘇揚看著禪達的陽光,覺得有個地方他必須得去一下。

死啦死啊要去找軍需官的小老婆,至於他為什麼要去找軍需官的小老婆,懂得都懂,畢竟死啦死啦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孟瘸子要去找小醉。

三個人都有不同的去處。

“團座,參謀長,今兒可真是上了一出的好戲啊,反間計!您倆這要是寫成戲摺子,能唱出點名堂來。”孟瘸子收拾好從禪達帶出來的給養,準備給小醉送去。

“哎呀,這種人,有什麼好顧慮的,一棒子打死算球啦,多一個少一個也沒有區別。”蘇揚也是準備妥當,準備去醫院看看。

“咱們團,情報收的很緊嘛,所有的資訊你倆只標了一半出來,還能在虞嘯卿面前再用一會,要不說,您倆還真是一對兒的天才。”孟瘸子說完頭也不回地就朝小醉家走去。

蘇揚剛從一條巷子裡向野戰醫院走過去,突然看見面容慘淡的周長林向他走過來。

蘇揚真是被嚇了一跳,因為周長林的臉色真的是很難看,走路且悄無聲息,看著特別像是一隻從畫裡跳出來的冤種鬼。

“蘇連長。”周長林像是冤魂一樣悠悠地說。

蘇揚往後跳了一步,他擺出通靈法師的架勢準備制止周長林,可惜手裡沒有桃木劍:“怎麼回事周營附,您有什麼吩咐?”

周長林撲通一聲跪在蘇揚面前:“連長,放過我吧,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囂張跋扈,我求求你,你和師長回去再說說,事情不是今天的那個樣子。”

在禪達,在虞師,逃兵是重罪,就地槍決,打黑槍也是重罪,就地槍決,這兩項尚且如此,那麼拋棄戰友這種行為,在虞師的處罰也照樣是重罪。

按照虞嘯卿的脾氣,他不會對周長林從輕發落,且虞師也沒有許可權對周長林做最終的處罰,周長林最終還是要被虞師送到軍裡去。

這對好面子的周長林來說,絕對是一件不可能接受的事情,在虞師,面子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蘇揚一看左右都沒有人,他趕緊召喚過來一個巡邏的憲兵,在憲兵到來之前,蘇揚俯身就對周長林說:“周長林,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即便是要脫層皮,也要送你去軍法處。今天這個情況,你以後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下場應該是不會太好。”

周長林的臉色已經接近了死人的顏色:“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這時候禪達的老百姓們已經漸漸地都圍了上來,因為一個軍官給另一個軍官下跪是一件非常吸引眼球的事情,這讓氣氛一下子變得特別的微妙。

蘇揚拍拍周長林的臉,悄悄地說:“我跟你說過,我會算命的,我給你算過了,你下場好不了。而且,現在我的兄弟爆椒還在預備二師的野戰醫院裡,血都差點流乾了,他是淞滬會戰的老兵,而你算什麼東西,你欠他一條命。”

見憲兵已經有兩三步的距離,蘇揚起身就要憲兵把他帶走。

這時候周長林突然拔出手槍準備自戕。

蘇揚眼疾手快地奪下了手槍。

周長林又癱軟在了地上。

蘇揚把手槍交給憲兵:“煩勞兄弟再叫點人過來,把虞師特務營周營附送回到師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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