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員沒有回答,近一步向她走去,直到圓桌旁邊的休息區的沙發旁,坐了下去,玩味一般:“這你不懂嗎?我只說一遍,換上。”

“不,不要。”被她猜中了,這個混蛋!遠離那兩件衣服後,乞求道。

會議室裡沒有監控裝置,沒有任何能留下證據的東西,不知道周安員在會議室裡幹過什麼事!!!

時間慢慢流逝了一會兒,周安員冷哼一聲,兩個人高馬大的安保走向杜茗萌。

外袍被扒下,襯衣也將被撕開,露出的肩帶激起周安員更強烈的慾望。

“現在好好聽我的,南海到時候不要什麼有什麼?”周安員起身,鄙視著被安保抵在膝下的杜茗萌,“整個執政團都要聽我的!你還反抗個什麼勁兒!!”

“我父親他……”杜茗萌欲哭無淚,現在誰能救他?威胡他估計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呵,你說杜庸嗎?不久前他還通電說你要來,讓我多照顧一下你呢。作為多年的戰友,我當然會好好“照顧”兄弟的女兒了!“周安員一把整個扯下身下杜茗萌的白襯衣,雪白的面板讓他雙眼放光,緊接著就要脫去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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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救救我……”杜茗萌嘴唇快咬出血來,臉偏向一側。怎奈何周安員也是武將出身,他們人多勢眾,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砰!——” 會議室入口被破開。

周安員警惕地回頭,眼前男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裡帶有幾分殺意,直直地站著。來人正是威湖,不過經過了白露從的打扮後,沒人能認出他就是那個尖端智慧機器人。周安員直當是什麼刺客,怒斥:“媽的,壞我好事!護衛兵呢!!”

“他們早躺下了。”威湖開口,他的聲音經修飾後與人類聲音無異。隨後向杜茗萌比個了“噓”的手勢,二人都明白不能暴露威湖的身份。杜茗萌也十分默契地沒有叫他的名字。

“那麼你是南海方面的保鏢吧?我警告你:動了我,南海沒有好果子吃!”

“是嗎?!茗萌,閉上眼睛!”下面的畫面威湖將很殘忍。

“呵,搞什麼名堂!”周安員起身,準備迎敵。

在旁觀視角下,瓷質地面憑空竄出四隻觸手,成雙地將兩個安保敲暈,倒懸在空中。而還在震驚之中的周安員,右手卻感覺到被車碾壓的疼痛。

疼痛扭曲了他的五官,再看去時右手已然是一團血水,準確來說是一個球狀物,混合著骨骼和肌肉組織等。他卻觸碰不了自己的右手——巨大的壓強也在排斥著外來物體,所以他只能像灘爛泥一樣在地上掙扎。

威湖朝他走去:“她你動不得!!!你哪隻手碰得她?!”

地上的周安員的左手也有了同樣待遇。他臉色發綠,巨大的疼痛讓他不能再發出聲音,只是半跪著,掙扎著。

“我的命令中沒有‘殺死你’這一項,否則你現在就是一具死屍。南海防衛軍需要物資,本想以和平的方式拿回軍需,非要用拳頭說話!!!哪怕是為了南海人民,物資都不應該送這麼晚!”

威湖將周安員拎起,一腳踩斷他的左腿小腿,周安員又暴發出一陣尖叫。等他又跪下來時,威湖一記橫掃直奔他的側臉,導致下巴嚴重錯位,耳朵被踢斷成半,頭骨骨折。

可更慘的是,周安員過硬的身體素質沒有讓他昏過去,意味著他要清醒地感受著每一份痛苦!

他的雙手像是被空氣球包裹著,嘴裡不斷湧出血水,嗚嗚嚷嚷地不知道說著什麼。

威湖沒有可憐他分毫,因為白露從提純核石需要枯茗萌,所以誰都不能動她!“你的每一件惡事我都有記錄!你罪該萬死!!”但是眼前的周安員已是將死之人,威湖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