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選住他後,威湖飛速地運算著……

周安員的每片碎骨頭,每根斷掉的神經,每塊錯位的肌肉又被重新拉了回去。這過程,可不比原先好受多少!

這下眼前又是一個完整的周安員了,這臺機器非常滿意。

威湖墊步側踹,將他踹飛數米遠,砸向了中央的圓桌。他清楚地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清脆響聲,像風鈴一般,細數著他的罪惡。沒等站起,又被威湖提起,怒喝:“我問你哪隻手碰的她!!”

周安員不語,因為有根折掉的肋骨扎入了肺中,使他無法正常喘息。威便將他的每根手指、每個指關節統統折斷,折斷後再拔下來,直到他的雙手只剩下空落落的手掌,手指一根不剩。

沒過癮,威湖又利用雲算來來回回重複了無數次,每次都是等周安員將死之時將他復原。

終於,威湖將他復原後停了下來,看著面色呆滯的周安員:“我會像夢魘一樣,你若敢損南海一分一毫,便會像今日這樣永遠重複下去!!欺軟怕硬的廢物!

其實,威湖如此是有理由的,白露從的指令中雖然沒有“殺死周安員”這一項,但卻有“必要時可以採取防衛措施”這一項,暗暗地給了威胡自由發揮的空間。

杜茗萌穿上後背破裂的襯衣,披上外套,顫巍巍地起身,面色蒼白,弱不禁風。威湖下完死命令後,立刻扶住了杜茗萌:“對不起,來晚了,我們離開這兒吧。”

蜷在威湖懷裡,有難以言表的舒適,就像流浪許久的人躺在故鄉的土地上。

就這樣呆呆地閉上了眼,被抱著走出了會議室。臨走時,威湖不忘利用雲算將所有打碎的物品復原,然後關掉了雲算。

看杜茗萌有些不太正常,威湖就暫時找個賓館讓她緩一下——期間還被前臺懷疑是不是人販子,準備向南海傳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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