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花柳打斷,“敢情是讓我倆當免費勞力唄。”

白花樹拍她肩膀:“我可以看著城,但不做無勞工。”

餘通想了想:“讓你們回家。”

兩人身軀一震,白花柳冷笑:“餘通,你什麼時候也會說這般荒唐的話。”

餘通皺眉:“不是我幫你們,是那個少年。”

白花樹搖頭:“餘通,你說真的吧。”

餘通深吸一口氣:“我也不太相信,但我冥冥中感覺那少年能治好洛兒的病,那依此道理……”

隨後三人皆沉默。

許久之後,青年男子開口:“你們來亓荒,是為何事。”

“找人。”白花樹明顯想著其他事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

“那你們這是找著了。”說著指了指樓上,準確來講是屋子內的用布包起來的東西。

白花柳接過話來,也心不在焉:“應該算是找到了。”

望著思索的兩人,餘通無奈搖頭:“只怪你們做得太過了,真就沒人想留著你們,洛還生也這樣。”

又是沉寂,青年男子微吐一口氣,目光東望。

而離開了望析風的黑衣少女走了幾步便停住,小男孩問:“怎麼了,身體不安逸?”

夕雨搖頭:“只是在想,我現在幹嘛,就直接去幫著抓藥了嗎?”

小男孩眼睛轉了轉;“到處逛一逛唄,還不知少俠去哪了呢。”

就這樣,夕雨迷迷糊糊地跟著小男孩到處閒走,漸漸往東雨靠過去。

城東處,金光一閃,一尊十幾丈高的虛影矗立而起,虛影下,大相師望著少年,眼中冷意噴湧而出。

而少年卻一點也不慌亂,抬頭望了望:“這麼大的法象,有十好幾年吧,再有個幾年,可能要有五境了。”

餘嵐忍不住說道:“你現在在意這個嗎?”

餘洛被嚇一跳,連忙靠在兩人身旁。

玄衣環顧四周:“人這麼多啊。”

餘洛低聲說了句:“公子其實不用……”

“餘嵐姑娘。”玄衣緊張地嚥了口水,“你準備怎麼辦?”

“哼!”餘嵐手一揮劍,氣勢盪開:“啥都不辦,直接開幹!”

玄衣拉住她:“大……大小姐,打不過啊。”

“反正也不是你的事情,沒人擋你走!”

少年抬頭望著大相師:“有啊。”

這話卻是真的,要說殺他,大相師七日之前就是這般想法了。

接連兩次出手,都讓少年躲了去,大相師皺眉,這兩個徒弟怕是拿不下他了,當下準備親自動手。

而那姓林的女人從城牆上一躍而下,輕盈地落在地上:“大相師你又記不得了。對小輩出手掉身份,讓我來吧。”

大相師一臉不悅:“要他死!”

“唉。”女人嘆氣擺扇,“這麼有趣的小公子,真是可惜了。”

少年撓了撓頭:“沒辦法,本事沒人高,給人算計了,躲又躲不了,只能捂著脖子走路了。”

“呵呵。”女人被逗樂了,“小公雖長著凡俗賤骨,這嘴巴倒是有趣,我都不忍心了呢。”

少年撇撇嘴,然後將頭低了低,城牆下陰影襯出那雙明淨的眼睛,手腳微微挪動,眉間髮梢輕輕動起來。

女人拿扇輕輕一揮,少年眼神一顫,扭身就要躲閃,可速度慢了,一個後仰栽在地上,一抬頭,額頭上的頭巾差點掉落。

女人“咯咯”笑:“小公子可要認真點喔。”此話說完,欺身而上,手中摺扇一劃,竟有犀利劍意湧出。

玄衣頭一偏便躲過,女人驚詫,少年乘勢握拳,一拳砸在她臉上。

“砰!”未曾想到如此大力,女人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