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一笑:“如此,真是……”

夕雨正疑惑,玄交又問:“夕雨姑娘,你來亓荒幾天了?”

夕雨仍是回答:“有六七天了吧……等下,你怎麼知我初到不久?”

少年不回答,轉頭望著樓下街道,竟有些笑意:“還得感謝那一場雨呢。”

突然,玄衣似從自己話中想到什麼,發問:“夕雨姑娘,當日初見之時,那一場雨可還記得?”

少女點頭:“你在雨中,還說了雨時有些短。”

少年望著她:“你說叫通天語,大相師停了那場雨?”

少女一愣:“應該是這樣,畢竟同樣的法術我見別人也使過。”

少年皺起眉:“那場雨不是大相師停的吧。”

夕雨有點迷茫了:“這我怎知……”

“夕雨妹妹。”這時,一年輕女子走過來,“今天可還要唱戲?”

夕面勉強笑了笑:“柳姐哪裡話,我自然是要的。”

“這樣嗎。”年輕女子道,”我觀妹妹心情有些不好,也可以休息一下的。”

說著微微望一望少年,有些意味深長。

黑衣少女還是笑:“不必擔心,我很好的。”說著站起來,就要走去。

少年抓住她手,少女回頭。

玄衣笑著望她一眼,轉頭對年輕女子道:“柳姐,她體息一天。”

女子“咯咯”笑:“捉會套近乎的。”向夕雨搖搖手,表示默許。

夕雨無奈道:“你要幹什麼啊?”

少年笑:“你心不靜。而且,我找你有事。”

夕便被眉:“你一天啥事不幹,還有什麼事?”

玄衣仰望窗外,竟有些灰濛濛,緩緩說道:“下次大雨的時候,你能用碗接一些嗎?”

“用碗接雨水?”夕雨奇怪地望著他,“我為什麼要做這麼奇怪的事。”

少年默默,輕聲喃喃:“只有你能接住了。”

哪知夕雨扒開他的手:“我才上工幾天,就休工,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玄衣很是無奈,就想再說幾句。

白總管從一旁走來,表情有些擔憂:“夕雨姑娘,方才柳姐說你休息一天,可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黑衣少女搖頭:“沒有的,白先生,剛是他隨口一說的。”夕雨說著,指指少年。

少年望著他,眨眨眼。自總管說著:“如此說,夕雨姑娘今日也要唱了。”

夕雨點點頭,正要張口應。

“等一下。”玄衣還是扯了扯她衣袖,“我覺得……”

少女生氣了。雙手插著腰:“我唱戲,你來管什麼,難不成你也要來唱?”

玄衣一愣,隨即苦笑:“我不會唱戲……”

“哼。”夕雨毫不留情,“那就讓一下。”

這時,白總管默默應了一句:“可以舞刀槍。”

兩人皆一愣,夕雨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少年,不知想什麼;玄衣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少女,眨眨眼睛。

白總管撓頭:“我只是隨口……”

“可以!”黑衣少女眼中冒出光。

“不可以。”布衣少年只能苦笑。

夕雨道:“你不是讓我接雨水嗎?你跟我一同上臺,若戲成,我便做。”

玄衣:“這不是用來交換條件的……”

“接雨水?”無人察覺男子眼中的寒光,白總管稍一頓,疑惑問道:“為什麼要接雨水,聽著挺奇怪的。”

少年皺了皺眉,夕雨道:“我也不知為什麼,他叫我做的。”

白總管便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多問,兩位稍作準備,我片刻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