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至於如何找來,這確實不知。”

張裘呼了一口:“不知道他來幹什麼,我們可要快……”

突然,瞪起眼睛,因為視線中的男子莫名消失。下一刻,如同心有所感一般,猛地回頭,呼吸停滯。

一隻手把地上的羅盤撿起,看了一眼,不屑一笑:“在我面前玩天機法術,你們是有多自信。”

眾人大駭,連忙站起來,卻不敢動了。

韓泥冷眼道:“要不是常德也和我說了一下,我還發現不了這裡。稍稍想一想,你們念神也不及,無法開闢須彌境,更不用說這麼大一個城府了。所以說,你們是誰?”

讓韓泥盯著,眾人寒氣從腳底升起來。張裘第一個站起的,他一臉凝重:“前輩……為何在此?”

韓泥皺一皺眉:“似乎是我先發問的吧,況且我為何要回答你?對於強者要有尊重,你不知嗎?”

張裘頭冒冷汗,眼前之人氣息如同巨淵深海,不可窺視。

韓泥不耐煩:“你們算是守口如瓶嗎?若不說,我可就動手了。”

“前輩且慢!”張裘急聲,“我等也是一個小宗門派,來此洞天尋一番機緣,誤入此地,恐驚擾前輩,才作法藏住。”

韓泥去望其餘人,眾人紛紛點頭。

韓泥冷笑:“誤入此地?此地甚是隱蔽,我在城中多年,也不曾見得,若非常德相告,我倒是一直不知了。你們誤入,莫非覺得我是傻子不成?”

張裘死咬著牙:“前輩息怨,我等確實是誤入其中,城裡打鬥太過激烈,入此地是為避難……”

可說著說著,就有寒氣湧來,張裘不敢抬頭。

“嘖。”韓泥皺眉,“耐起性子說話心裡真累,你們快滾,我不想殺人,否則又要被罰了!”

幾人手腳一鬆,一臉心慌地望著張裘。

張裘二話不說,躍下山去,眾人趕緊跟上。

韓泥一臉不愉快地看著幾人逃開,終於是發現那塊大石頭,便有些好奇地上前去看,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城府中。

幾人向入口處跑去,大相師對張裘皺眉說道:“張師叔,真的要這樣就走嗎,明明就快要……”

張裘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回頭確認男子還在山上,而自己離出口不遠了,便低聲說著:“此人真不可敵,留在這裡什麼也做不了,先去外面聯絡一下石……”

“天地牢。”一聲輕語從天上響著,一股巨力壓下來,眾人瞬間動彈不得,看著近在咫尺的出口,張裘膽寒地想要回頭。

韓泥拿著那塊大石頭走過來,一臉平靜地對眾人說道:“這塊石頭上好像有個範圍挺大的陣法,誰說說?”

幾人膽語:“前……前輩,我等真不知……”

韓泥指著遠處城府:“那裡殘缺魂靈也是不知了?”

張裘點頭:“確實,我……”

韓泥一手抓出,張裘頓感窒息,就要扭斷脖子的時候,一截金光鐵鏈憑空出現,猛地勒住他手臂,逐加力度。

韓泥手一鬆,張裘大口喘氣地匍匐在地。其餘幾人也是渾身一鬆,看去張裘:“師叔!”

張裘搖了搖手,再看男子時,心裡恐懼了。

韓泥抬起右手上的兩個環箍,一個刻著“殺”,一個刻著“戾”。

皺了皺眉,心中有不快,隨手把石頭往一旁扔了,作氣似地亂出一拳,旁邊的房屋倒塌數片,揚長而去了。

大相師看向石頭時,驚言道:“他任意搬動了陣眼,可陣法卻毫無影響!”

張裘皺眉:“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大相師難開口:“陣法一成,陣眼不可能被搬動,除了是要破陣,可直到方才放下也沒有絲毫牽動整個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