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了兩三個時辰終於把幾十號人畫完了。

安錦晤:“你們三個過來。”

陳永強:“我們也去?”

安錦晤:“你們保護那些村民,以防被衝昏了頭的它又胡造些殺孽。”

陳永強:“哦……”

於是便近乎脫了個精光的等著畫咒文。

陳永強一被筆尖碰上就扭的像個蛆蟲子一樣。

安錦晤:“…………要我踩著你寫嗎?”

陳永強立馬挺直:“是! 哦,不是!”

田小娥她們那邊也畫完了:“師父,之後要幹嘛?”

陳永強聽到田小娥他們聲音靠近,連忙胡亂抓一把,把衣服拉起來遮住。

陳永強:“哎?等!等!等,別別別過來!!!!”

田小娥:“啥呀?”

陳永強:“我們光著膀子的,你們女孩子迴避點回避!”

田小娥一臉壞笑的靠著柱子:“之前你下海游泳光蛋子的時候,怎麼不想這些?”

陳永強氣急敗壞:“那!那都是以前了!而且現在又不是游泳的時候,看什麼看!不能看!”

田小娥:“人家齊哥出生門府的也沒有你那麼多規矩啊。”

回頭一看,那齊衍也就那麼闆闆正正光明磊落的站著。陳永強急了:“成什麼體統快遮上!快遮上!”

齊衍不明所以的也隨便拿了件衣服遮在胸口。

田小娥卻發現齊衍低頭時後背上盡是密密麻麻的細痕,先前都沒發現到。

田小娥:“好好好……不看大小姐更衣嘍。”

李紅靈剛從那邊跑過來就被田小娥捂住眼睛拖走。

李紅靈:“誒?!”

田小娥:“不能看,會長雞眼的哦~”

陳永強:“真的是,你倆怎麼都不會害羞點?”

墨卿:“……”無聊。

畫著紋的齊衍:“沒必要。”

陳永強:“…………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不能隨便讓人看讓人碰的!!要是碰過看過,那都是要娶她的!”

墨卿齊衍:“………………”

安錦晤:“?”

空氣一片沉寂。(這幾人不知道,看過碰過多少次)

安錦晤深吸一口氣:“寫完了就趕緊走開。”

輪到了墨卿時卻沒了酒血,安錦晤便親自劃開手掌用指腹畫上去。

當掌血碰到墨卿身上時卻將他燙了一激靈。

安錦晤:“別動。我的血碰在你身上自然會這樣,之後用水衝乾淨便沒事了。”

可每一筆畫下去,面板上就多灼燒一道,待全身畫完之後確實是感覺灼燒的難受。

安錦晤給了墨卿一燈籠,而他則坐鎮村子內,並用元神附於燈籠上為其引路。

安錦晤囑咐他們,除了那一盞燈籠,不要有任何火光。

村民們畫完咒文後,女人還穿著一件薄衣,男人都是光著板子身上被刺藤劃出一道道駭人的血痕,有些小孩子因受不了疼痛便大哭耍鬧起來。

安錦晤:“由我的三位弟子帶你們入山請罪,期間要保持肅穆,不可有私語之聲。”

三步一跪,從那棵斷根之樹出發,近五里地,步步虔誠懺悔。

進山時外面的天已經微亮,可山林裡仍然是黑的可怕,沒有一絲光可以透進去。除了那盞白燈籠下的人影,和一一的跪拜挪動聲,沒有一絲雜音。

尋常進山路的那些人也突然感覺對此路無比陌生,每棵樹都變幻了樣子,變換了路徑,只有深不見底的暗林和腳下鬆軟溼滑的枯葉。

陳永強他們護在村民身後,墨卿拎著燈籠往前走。

陳永強他們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