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讓一個從未接觸過的人做出這些事情。”

“看來這個孩子的秘密不少。”

“或許我們需要去見見這個小同學了。”

“先安排人過去,問問他願不願意有人圍觀。順便明天等那孩子放學後開個影片見面聊聊,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也好。”

收到上面答覆的吳謹亦一臉複雜,萬般思緒也難掩心底震驚,沒想到上面對丁一竟如此看重,首長們哪個不是日理萬機的,居然還緊著丁一時間來和他影片見面。

在丁一睡覺前,就接到了吳謹亦的電話,得知上面的討論結果,丁一一點都不意外,至於有人圍觀什麼的,無所謂,反正方子交上去了也得教會其他人配套的針灸手法,總不可能一直都是自己親自動手吧?那也太麻煩了。

倒是明天的影片見面得想想怎麼說,既然都準備抱國家的大腿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價值越大才越重要,不是嗎?

第二天中午放學時,丁一就見到隔壁多了一群人,男女老少,身體好差都齊全了,要啥樣的都有。

趁著丁爸丁媽回來前的一點點時間,丁一趕緊過去和他們打招呼。

而新來的人見到他們心目中的“大佬”、“前輩”竟然是個孩子,瞬間幻想破滅。他們都不小了,不是什麼年輕氣盛的人,都見過那張治療暗傷的方子的效果的,也被上面反覆叮囑過,方子是人現寫出來的,自己等人看過的古籍不在少數,從沒見過類似的方子,所以都沒有輕易發出質疑。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丁一。”丁一假裝看不見他們破碎的表情,“你們準備安排誰來用藥?”

“有什麼禁忌嗎?”一個已經白髮蒼蒼的老爺子問道。

老爺子名叫鄭川柏,是華國的中醫泰斗。作為首長們的首席大夫,也是除了護送人員和首長外第一個接觸之前那張藥方的,也是他親手驗證的,很是清楚那張藥方的價值,更是明白開出藥方的人有多重要。

“沒有禁忌,誰都可以。”丁一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都悄悄鬆了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吐完,丁一開口了。

“但是,”

在場的人再次提起了心。

“忍不了痛的人不行。”

“嗨,這算啥。”鄭川柏還以為這個“但是”後面會接什麼難以達到的標準,區區忍痛而已,灑灑水啦。

“藥浴期間需要進行針灸,藥力打通經脈的過程會很痛苦,並且中途不能失去意識。一旦失去意識會損傷經脈,輕則身體素質降低百分之三十以上,重則癱瘓。並且後果不可逆,你們選人的時候考慮清楚。”丁一認真說道。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看,這個後果確實有點嚴重,需要考慮清楚作為“小白鼠”的人選。

“你們可以先商量一下,最好明天一早就可以開始,錯過這個週末就得等下週了。”

“為什麼?”

“有什麼講究嗎?”

“我只有週末在家可以不用去學校。”

“額……”

還以為有什麼特殊原因的人聽到丁一的理由後滿頭黑線。

“你們不會以為藥浴和針灸的過程不需要多久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