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淡淡的微笑,看了看如臨大敵的張臨淵。

“別緊張!我不是來找你的!”說著,他抬手隨意的跟張臨淵打了個招呼,接著,他直接走到司徒奮仁的面前。

司徒奮仁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高大的白衣男人,他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應該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你是誰?”

司徒奮仁問道。

將臣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淡定的坐到了他身前的椅子上問他道:“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

“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司徒奮仁答道。

“為什麼現在相信?你看過嗎?”將臣饒有興趣的繼續問。

面對這個問題,司徒奮仁不知該怎麼回答,不過將臣似乎也沒想聽他的回答,而是自顧自的站起身來,走到教堂擺放的聖象面前,拿起他的白色圍巾擦了擦聖象。

“這個世界有很多人毫無保留的相信神的存在,這種人是最幸福的,他們從來不問為什麼,他們做錯事的時候,就會來這裡求神寬恕,心安理得的繼續做人,你真的相信這世界有神嗎?”

將臣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問題,不過短時間裡面對同樣一個問題,司徒奮仁卻陷入了猶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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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死了···你呢?你相信嗎?”

聽到這個問題,將臣微微一笑,向旁邊滿頭大汗,緊張不已的張臨淵示意了一下。

“不要那麼緊張,也說說你的看法吧,張臨淵!”

自己在面對將臣時總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和壓迫感,張臨淵判斷,這應該是一種高位階血脈對低位階血脈的一種天然壓制。

現在將臣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他雲淡風輕的像是在和兩人拉家常,但那種血脈的壓制還是讓他緊張不已,全身各處都有一種不適感。

張臨淵深呼吸了兩次,強行平復了一下心裡的緊張,說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神的,而且···我也確實見過···”

聽到這個答案,將臣突然笑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噢,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和他們不同,當我沒問!”

司徒奮仁看了看張臨淵,又看了看這個神秘的白衣男子,疑惑的問道:“你們···你們認識?”

張臨淵就要開口,將臣卻搶先說道:“前不久認識的,不算太熟!”

接著,他看著病入膏肓的司徒奮仁,認真的說道:“我認識一位神,她以無限慈悲的心腸,去創造人間萬物,很可惜人類的自私和仇恨讓她傷心,她離棄了人們,所以我希望可以複製救世者,來改變天地人心。”

聽到複製救世者,原本奄奄一息的司徒奮仁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怒聲質問道:“就是你把我複製出來的?”

說著,他居然還忍不住的上前想揪住將臣的衣領。

將臣輕輕一揮手就擋住了他冒犯的舉動,司徒奮仁身體虛弱,被將臣抬手一撥,他就如草芥一般向後倒去。

張臨淵迅速出手,在司徒奮仁落地之前接住了他。

“他不過是一介凡人,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何必這樣?”張臨淵看著將臣,不滿的說道。

將臣看了看張臨淵,似乎想重新認識一下他,接著,將臣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意識到,下次注意!”

接著,他又對司徒奮仁繼續說道:“我願意補償你的損失。”

“補償?呵呵,前不久,我才遇到了我最愛的女人,而現在,我馬上就要死了,你現在補償什麼也沒有用了!”

司徒奮仁狠狠地盯著將臣,不忿的說道。

“阿仁!你怎麼樣阿仁?”

這時,去找求叔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