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驚訝,我提起本校的跳樓死亡事件時,他們也只想到多年之前的傳言——與羅弗芬完全無關的傳言。”

胡文實:“如果昨晚我們更有隊友愛地跟上拉走羅弗芬屍體的救護車,現在就不至於這麼懵了。”

嚴計勵:“這是冷漠的報應啊。”

婁威:“又聊得緊張感消退了。”

邱夕染比較有行動力,她走進高二七班,直接問羅弗芬:“午休時你願意與我稍微聊聊嗎?”

羅弗芬愣了一下,點頭:“好啊。”

邱夕染立刻覺得,現在的這個羅弗芬才是他們的隊友,而昨天那個應該是此情緒場原住民的意識在主導。

中午的交流也證實了邱夕染的猜想。

羅弗芬驚愕:“你們進入此情緒場的時間點都是昨天下午?可在我的認知中,我離開準備區後一睜眼就是今早的早自習了。”

邱夕染:“那你得到你扮演的這個角色的記憶了嗎?”

羅弗芬:“算得到了吧……我覺得教材裡的知識點都很熟,題做起來也很順,好像我當真是個高二學生似的。”

邱夕染:“除了知識點之外呢?私人記憶有嗎?比如少女煩惱之類的。”

羅弗芬:“我得到的都是比較客觀的知識。私人記憶也是‘回家路線’‘臥室佈局’這類的,沒有心情方面的東西。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你們來之後、我來之前,我這個身份發生了什麼嗎?”

邱夕染:“發生了……我們以為發生了,但其他人似乎都不記得了的事情。”

羅弗芬心慌:“什麼?”

邱夕染:“昨晚,你跳樓,並當場死亡,學生宿舍和教室宿舍都為此震驚、熱烈議論了好幾個小時,但今天一來學校,所有人風平浪靜。”

羅弗芬:“……”

邱夕染把神情恍惚的羅弗芬拉進隊友們的手機聊天群裡,同時口頭上繼續與羅弗芬閒聊:“這學校對學生使用手機的問題管理著實很鬆。雖然名義上還是要求學生們別把手機帶入教室,但實際執行時,即使是最嚴格的帝海碰到了也只是盯著學生關機,而不會沒收手機。”

羅弗芬沒有被歪樓,她繼續關注正題:“我現在的這具身體還算是活著的嗎?”

邱夕染誠懇回答她:“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

羅弗芬在隊友群裡發問:“你們會不會害怕我是……該叫什麼?殭屍?喪屍?”

泉雙棵:“怕啊。所以請你每天詳細檢查一遍自己的身體。如果發現屍斑、腐爛什麼的,請及時通知我們,以便我們避開你。”

羅弗芬苦思片刻,安慰自己也安慰隊友:“負司不會一開場便把員工扔入無可轉圜的絕境中。我肯定沒有把屍體變活人的能力,也沒有把屍體完好儲存一學期的能力,所以我就肯定不會被分配到一具屍體身份。再所以,我這具身體現在就應該是活生生的。於是結論為:你們昨晚聽說的跳樓死亡事件是……集體幻覺。”

羅弗芬理順了思路,敲字時越來越自信:“對,是幻覺。當時全校師生都陷入了此幻覺假訊息中,但睡了一覺後,原住民都忘了那場幻覺,即使隱約記得也將之當作了夢。而可以不睡覺、沒睡覺的你們因為沒有經歷睡眠的清洗,於是還困在幻覺中走不出來。”

羅弗芬:“你們昨晚忙著探究‘我’死亡的事情、忙著思考這情緒場內的怪異處,是都沒空睡覺吧?建議今晚你們都睡一覺,醒來後應該便會覺得世界和平。”

衛刻閒:“好像說得通?”

嚴計勵:“在這裡,每次睡覺都是一次清洗嗎?每天醒著時都會發現校內的一些靈異跡象。如果一直不睡覺,發現的靈異跡象數量便會不斷累加,最後顯得滿世界都是靈異,十分恐怖;而如果定期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