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成了銅腰帶(這應該是人類最早的核裂變記錄)。

其二,仁宗末年,上躥下跳阻撓英宗入宮,千方百計送自己兒子進宮。

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不過在沈九臺看來,全都是瞎耽誤功夫。

唯一能阻止英宗繼位的只有仁宗生出親兒子,可惜沒有,那英宗就是板上釘釘的英宗,因為他早早地娶了曹皇后唯一的養女高滔滔。

哪怕英宗登基之後跟名義上的“繼母”——已經升級的曹太后鬧得很不開心,被迫“養病”一年多,那也不用擔心變成某某侯。

因為他再怎麼鬧,母子關係再怎麼虛,女婿跟丈母孃的關係卻是實實在在的。鬧到最後,曹太后還是讓他親政了。

外朝有不少人把這事兒說成是宰相的功勞,我呸!

親政後的英宗沒動趙允弼,繼續榮養。趙允弼畢竟是宗室碩果僅存的大佬,而英宗得位的方式也不是沒有說道。

然後,現在的官家登基了。官家是英宗的嫡子兼長子,已成年,名正言順到無以復加,再也沒有任何說道。

趙允弼放飛自我的時候,官家已經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治平四年,年號還沒換,趙允弼的老母病故;

熙寧元年正月,剛換了年號,趙允弼的嫡長子趙宗述病故;熙寧二年七月,趙允弼病故。官家親往祭奠,追封相王,輟朝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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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相王府開始賣地了。都是老傢伙放飛自我那段時間入手的。

提起筆來,沈九臺開始寫奏章。順帶看了一眼,這塊地早年間是群牧司的,一併寫上。

公文裡還有不少雜七雜八的訊息,例如:房牙馮湯回城之後很忙,先是聯絡八個“地主”,之後又去了木行喻家和營造董家。

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沒必要浪費官家的時間了。

放下筆,吩咐小吏送入福寧宮。沈九臺疲倦之極,直接靠在椅子上昏睡過去。

迷迷糊糊中,沈九臺被小吏叫醒,慶壽宮賜下的酒席到了。沈九臺向東叩拜一番,然後入座,甩開腮幫子,狼吞虎嚥。

吃到一半,猛然停住,扔下筷子,跑到門口,高聲招呼小吏:“來人,快來人。趕緊召集咱們皇城司在京的好手。

有一個算一個,不管他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統統安排人傳到,越多越好,越快越好。讓他們直接去樊樓集合,都穿便裝。”

小吏:“都知,要抓王大衛了嗎?”

沈九臺怒道:“抓個屁!是去保護他。”

小吏:“有人要對王大衛動手?什麼人啊?咱們兄弟是去抓那些動手的?”

沈九臺:“也不能抓。嗯有人要對王大衛動手,讓兄弟們攔著;王大衛要反擊,也得攔著。兩邊都得保住,都不能傷著。”

小吏目瞪口呆。

沈九臺:“我特麼也知道這事不好辦,但是這事必須得辦好,絕不能出一點兒紕漏。

辦好了,只要兩邊都沒傷著,兄弟們有損傷我都擔著,今天的開銷全都入公賬。

要是辦不好,咱們全都特麼的滾蛋,一輩子也甭想回東京。快去!”

小吏連滾帶爬地出去了。沈九臺再無半點兒胃口,回到椅子上等待命運的安排。

訊息陸續傳來

曹七被“押”出慶壽宮,出門後直接往東。

曹家在西邊,樊樓在東邊。兩個負責“押解”的小宦官當場跪地,痛哭流涕。好說歹說,曹七總算往西去了。

曹七進了曹府,兩個小宦官玩命一般跑回宮覆命。

一刻鐘後,曹七又出了曹府。這可真是同人不同命,曹六一回城就被禁足了,曹七就屁事沒有。

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