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衛,你拉磨呢?”

嘿!我這暴脾氣還真拿你沒轍。因為嘲笑他的人是曹七。但嘴上卻不能服軟。

“早拉完了。丟了一顆豆子,正找呢!”

豆子?曹七一愣。好哇!王大衛你居然敢嘲笑我胖?我才不胖。我身材好著呢!我是因為天冷,才穿這麼多的。

曹七杏眼圓睜:“呸!”

這一聲讓王大衛不由得心神一蕩。曹七好像打扮過一番,月色朦朧,看不真切,卻有一種清逸脫俗、仙氣飄飄之美。

還換了個髮型。女士的,少女感十足。

這髮型應該有個名頭的。叫啥?王大衛可不知道。這玩意就跟口紅的色號一樣,我知道它是一種客觀存在,但我百分百對不上號。

收攏心神,王大衛道:“你怎麼不老實在帳篷裡待著?出來幹嘛?多危險。”

哼!曹七在心裡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有人老在外面轉圈,吵得人不得安生。但現在得換個理由,於是曹七道:“本將軍想問問你,這場疫病有多嚴重。”

王大衛皺眉道:“這可不好說。主要是,咱們現在還不知道它到底是個啥病呢!得等有人發病,然後才能知道。”

曹七:“那,不管是什麼病,你都能治吧?”

哎呀!誤解有點兒深吶!可是,我總不能說我不能治吧!再把這丫頭嚇出個好歹來。先混過去再說吧!

王大衛:“放心,只要知道是什麼病就肯定有辦法。九成以上,打一針就好。如果不行,那就再打一針。多大點兒事兒?”

曹七表情凝重:“打針,很疼吧?”

嗯?這丫頭砍人都不怕,居然怕打針?

好像,還真是這樣。打針比砍人恐怖多了。尤其是針頭靠近面板之前的那段時間,你明知道要挨扎,還不能躲,真是巨大的心裡摧殘啊!

誰發明的打針?簡直喪心病狂。

不對啊!中醫也有針灸啊!雖然細一點,但有時候一紮一大片,也很恐怖的。

王大衛:“你,沒用過針灸嗎?”

曹七:“沒有。我都是喝藥。”

王大衛的腦海中瞬間出現一組畫面:一個刁蠻任性的小號曹七,對著銀針哇哇大哭,急得全家上下一籌莫展,只好求老郎中寫下藥方。最後,苦口婆心地勸著喝完藥,還得獎勵幾顆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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