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而站到她身旁時,飯久魚微微側過頭來,髮型盤亂精神很差,看起來像是一個崩潰的瘋子剛剛痛斥世道不公,她用沙啞而微弱的聲音說:“教我。”

陳秋沒有聽清,湊了過來仔細聆聽,“你說什麼?”

“把師傅教給你的……全部教給我。”飯久魚的眼中沒有失意,反而充斥著濃重的戾氣,“師傅,他在這裡。”

“我會救他出來,把你會的,全部教給我,無論多少,無論要多久,我要全部。”

陳秋看著飯久魚那狠厲的目光,有些愣神,“好。”

“最後一個問題,師傅他叫什麼?”飯久魚問,她從沒從師傅那裡得到他的名字。

“……”陳秋停頓了一瞬,“他叫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