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袒護她?”

還有這事?為官的百姓不由打量起許肆和江晚來,別說,還真是很相配!

“江小姐,山長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為何還不放過她?”

江晚走上前,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夫子,眼神裡有她看不懂的悲憫。

“原本並不打算趕盡殺絕,但你要找死,我也只能成全。”

“你什麼意思,要殺人滅口不成,江晚,你未免太過放肆!許大人,你就看著她這般囂張嗎?”

“我該叫你什麼呢,女夫子還是唐婉?”

江晚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女夫子大驚失色,像是被人攥住了喉嚨似的,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胡亂喊什麼!”

江晚輕笑一聲,暫時不與她糾結這個問題。

“你確定,聽到刺客說是我派去的?”

“那是當然,我沒有理由冤枉你。刺客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活下來,所以他並未隱瞞,親口說出要怪就怪山長今日得罪了人,大小姐才要取她性命這樣的話來。”

“是嗎?那誠王妃可聽到了?”江晚轉頭看向大堂通往內院的門口,含笑問道。

一頭白髮的老婦人被人扶著走來,胳膊腿上都有傷痕,即便已被包紮了,仍能看到浸出的一絲血跡。

誠王妃沒死!

眾人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嚴肅的審案現場變得嘰嘰喳喳喧鬧不已。

“老……老師……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嗚嗚……我以為你掉下懸崖肯定……嗚嗚……”女夫子跑過去要扶誠王妃,卻被她躲開了。

“我沒死你很失望吧!”

此話一出,喧囂更大!

“看吧看吧,就說有反轉!”

“哦豁,這是賊喊捉賊啊!”

“山長你快說說,是不是她要殺你,還要冤枉江小姐?”

“肅靜!”許肆一拍驚堂木,聲音不大卻讓人不敢忽視裡面的威嚴。

“誠王妃,刺殺一事究竟怎麼回事,還請你如實道來。”

衙役搬來了一把椅子,誠王妃坐好後才慢慢開口。

“回書院的路上,的確有一名黑衣刺客出現。只是我的車伕並非普通車伕,是個武藝還不錯的練家子。”

“刺客一時不得手,我也以為我們能逃過一劫,卻沒想到……我視如親子的弟子會給我致命一擊。”

“是她將我推下了馬車,我這才會掉落懸崖,好在,有人救了我。”

“老師……不是這樣的,不是……”

“唐婉,你推我下去的那一刻,我便什麼都不在乎了,你也休想用身份來拿捏我。”

原還抱著一絲希望的女夫子,再聽到誠王妃一聲唐婉的稱呼時徹底慌了神。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是誰,是誰指使的你,又答應了你什麼好處?”誠王妃蒼老的眼裡滿是淒涼。

“我不知道,是刺客先找上的我,我不知道他是誰的人?”

“帶刺客!”許肆的話讓大堂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