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陣子後,我望著眼前野豬那龐大無比的屍體,不禁愁上心頭。這麼個龐然大物,要如何弄回營地去呀,這難題就像一團亂麻死死地纏在眼前,讓人一時間完全沒了頭緒,不知該從哪兒開始著手才好。

就在我犯難之際,腦子突然靈光一閃,趕忙對李青和豔姐說道:“咱們弄個木筏吧,把野豬擱在上面,拖著回營地的話,應該就能輕鬆許多了。”說幹就幹,我們仨立馬行動起來,在周邊四處搜尋合適的樹枝。不一會兒,便找來幾根頗為粗壯的樹枝,只是這些樹枝呀,有的還帶著些枝枝杈杈,參差不齊地伸展著,就好像故意在和我們作對似的,我們得費好大的勁兒去折斷或者砍掉它們,那場面,真像是在和這些頑固不化的枝杈展開一場艱難的小型較量呢。

接著,我們開始動手製作木筏了。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樹枝並排擺好,讓它們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整齊劃一地排列著,接受著我們的“檢閱”。隨後,便要去找些細長卻堅韌的藤蔓來捆綁固定這些樹枝。可別小瞧了這活兒,藤蔓這玩意兒可不好對付呀,它們有時候就跟調皮搗蛋的小蛇一樣,滑溜溜的,不是這兒綁不緊,就是冷不丁地勒到手,讓人防不勝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綁紮又是加固的,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弄出了一個雖說簡易,但還算結實的木筏。看著這木筏,心裡就像吃了顆定心丸,多了幾分踏實的感覺。

路過之前發現巨蟒骨架的地方時,我心裡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想著那巨蟒的頭顱看著挺有威懾力的,說不定帶回營地後還能派上別的用場呢。這麼一想,我便停下腳步,扭頭對李青和豔姐說道:“等我一下啊,我把這巨蟒的大頭顱也放到野豬上面,一塊兒拖回營地去。”

李青和豔姐聽聞這話,心裡雖有些疑惑,不明白我為啥要這麼做,可她們對我向來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啥也沒多問。李青更是乖巧地走過來,伸出她那溫柔的小手,輕輕幫我抹了抹額頭上又冒出來的汗珠,臉上帶著甜甜的笑,說道:“陳奇哥,你辛苦啦,不管你做啥,我們都信你呀。”豔姐也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著說道:“是啊,咱們趕緊回營地吧,大家瞧見咱們這滿滿當當的收穫,肯定都樂開了花呢。”

沒多會兒,我的手掌就被那些粗糙的樹枝磨得生疼,那感覺就好像有一根根針尖在扎著面板似的,彷彿面板都快被磨破了。可一想到馬上就能把這些收穫帶回營地,讓大家夥兒都高興高興,我便咬咬牙,強忍著疼痛繼續堅持著。心裡頭就只惦記著營地就在前方不遠處了,再堅持一下就能到了,那營地呀,此刻就如同黑暗中熠熠生輝的燈塔,不斷地給我力量,指引著我向前邁進呢。

李青在一旁看著,心疼得不行,皺著眉頭說道:“陳奇哥,你手都磨紅了呀,要不歇會兒吧,我來替你拉一會兒。”她那眼神裡滿是關切,看著我那被磨得泛紅的手,眉頭都緊緊皺了起來,就好似兩道彎彎的月牙被愁雲給籠罩住了,透著滿滿的擔憂。我笑著衝她搖搖頭,說道:“沒事兒,這點疼算啥呀,咱們得趕緊回去呢,大家估計都等著急了。”豔姐也在旁邊趕忙附和道:“是啊,早點回去也好,這荒郊野外的,待久了指不定又會冒出啥狀況來呢。”說著,她一邊警惕地環顧著四周,那目光猶如銳利的鷹眼一般,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時刻留意著周圍有沒有新的危險悄然靠近。

正說著呢,前方赫然出現了一片泥濘的窪地。那泥地黏糊糊的,還不斷地冒著泡,瞧著就像個暗藏玄機的陷阱,散發著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彷彿那下面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好似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正陰森森地等著獵物自投羅網呢。我見狀,趕忙停下腳步,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心裡想著,這木筏要是陷進去了,那可就麻煩大了呀,到時候想把它弄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就跟陷入泥潭的困獸一般,只能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