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身無望啊。

李青著急地問道:“陳奇哥,這可咋整呀,咱們繞路走嗎?”她那雙眼睛裡滿是擔憂,目光緊緊盯著那片泥窪地,心裡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極了。豔姐則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隨後說道:“繞路的話可就太遠了,而且這附近也沒別的合適的路了呀,要不咱們試著把木筏抬過去?”她的語氣裡雖說帶著幾分猶豫,可眼下似乎也覺得這是唯一能行得通的辦法了,就如同處在兩難的困境之中,無奈之下只能選擇那條相對來說沒那麼糟糕的路了。

我思索了片刻,覺得確實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便點點頭應道:“行,咱們試試抬吧,不過可得千萬小心點兒,千萬別把自己給陷進去了啊。”

於是,我們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木筏兩邊,緩緩彎下腰,雙手緊緊地抓住木筏那有些扎手的邊緣。雖說那邊緣扎得手生疼,可這會兒也顧不上了,彷彿那些疼痛都變得無足輕重了似的。大家齊聲喊著“一二、一二”,使出渾身的力氣,慢慢地把木筏給抬了起來。好傢伙,那野豬加上木筏的重量可著實不輕啊,我只感覺手臂都微微顫抖起來了,那沉甸甸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舉著一座小山似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議著這巨大的壓力。額頭上的汗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後背的衣服也很快被汗水浸溼了一大片,那汗水貼著後背,涼颼颼的,別提多不舒服了,可這會兒哪還有心思去管這些呀,心裡就只想著趕緊走過這片窪地就好。

好不容易費了好大的勁兒走過了那片泥窪地,我們都累得氣喘吁吁的,趕忙把木筏放下,靠在旁邊的樹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呼吸聲又急又重,彷彿要把肺都給撥出來了,就跟剛剛跑完一場漫長又艱難的馬拉松比賽似的。李青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哎呀,可累死我了,不過還好咱們沒把東西弄丟,不然這辛苦可就全都白費了。”她那臉上雖滿是疲憊之色,卻還是透著一絲慶幸,慶幸這一路走得雖然艱難萬分,但好歹收穫還在,就如同在漆黑的夜裡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讓人心裡好歹有了些慰藉。

我笑著回應道:“是啊,再堅持堅持,營地就快到了,等回了營地,大家一起幫忙,那就輕鬆多了。”說著,我抬頭朝著前方望去,恍惚間,彷彿已經看到了營地那熟悉的輪廓,心裡頓時又多了幾分向前的動力,那營地此刻就像遠方溫暖的港灣,正熱情地召喚著我們歸航呢。

我扯著嗓子,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了一聲:“大家快來幫忙呀,我們回來了,帶了好多好東西呢!”那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營地裡久久迴盪著,傳出去老遠老遠。

營地裡的人聽到這喊聲,紛紛從各處跑了出來,一看到我們拉著的木筏,還有上面躺著的野豬和那駭人的巨蟒頭顱,一個個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緊接著,便是一陣歡呼雀躍聲,那歡呼聲在營地裡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充滿了喜悅和興奮之情,整個營地瞬間就被這歡快的氛圍給籠罩了起來。

莫麗滿臉興奮地跑過來,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陳奇,你們可太厲害了呀,你瞧這野豬,長得多壯實啊,夠咱們吃上好一陣子了呢,還有這巨蟒頭顱,看著怪嚇人的,你們這是從哪兒弄來的呀?”她的臉上洋溢著驚喜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圍著木筏不停地轉著圈兒打量著。

我笑著把這一路上的驚險經歷大致給大家說了一遍,眾人聽完後,都紛紛對我們豎起了大拇指,誇讚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對我們的欽佩,還有看到這些收穫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小萱也笑著說道:“陳奇,你們這一趟出去可真是收穫滿滿呀,這下咱們在這荒島上的日子能好過不少呢,今晚可得好好慶祝慶祝。”她那聲音清脆悅耳,就像山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