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裡拿出了一瓶金瘡藥,塞了一顆到他嘴裡。

“我要如何幫你?”

“你且拿著這個腰牌到城西的果子鋪,交給掌櫃,就這樣。”謝謹琛臉色稍好,用另一隻手將腰牌遞給她。

“我今日幫你只是出於同情,你若是膽敢亂說,無論天涯海角,我必誅殺!”光是口頭警告效力是有限的,徐知許看著他遞過來的腰牌,又注意到了他的扳指,受這樣重的傷,還護著這個玉扳指,徐知許把腰牌接過,又將扳指取下來,說道:“我可以幫你,為了我們的合作,這個玉扳指先放我這裡,待你傷好了,來尋我,我便還給你!”

謝謹琛點點頭,他的傷太重了,想來這個玉扳指的意義她也不知曉,便隨她去了。

“這個金瘡藥給你,別死了!還有......你能不能......放手了?”徐知許站起來,準備告辭。

“冒犯了!”

在小路入口處守了一會的清風,看著自家小姐出來了便快步上前,什麼也沒問,只是攙扶著小姐:“小姐,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徐知許半倚在清風身上,任由著她扶著自己出了宮門。

宮門外,徐家的車輦已經等著了,白芷撩開車簾:“知許,你回來了!”

“女兒不孝,害母親擔心了,只是吃醉了些,在御花園吹了會風。這就來遲了些。”

“無妨的,快些上車,我們回府了!”白芷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