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都難如登天。

“咳,我大哥是雄鷹哥,他是堂主手底下的八大金剛之一。”賈德彪硬著頭皮說道。

呂玄哈哈一笑:“吹了這麼久,原來就是個小跟班啊。行,我不著急,你打電話叫人吧。”

賈德彪被呂玄這番話氣得滿臉通紅,但見呂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沒辦法,只能乖乖掏出手機給他的老大打電話。

“喂,彪子,什麼事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賈德彪陪著笑臉:“雄鷹哥,我這被人給砸了場子,手下全趴下了,說是要為製藥廠原來的廠長秦茂元出頭……”

“幾個人乾的?”雄鷹哥問道。

“就一個人,特能打。”賈德彪回答道。

“等著,我馬上到!”雄鷹哥說完就掛了電話。

賈德彪掛了電話,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趾高氣揚起來:“小子,你死定了!”

呂玄則是不慌不忙地拉過一張椅子,悠哉遊哉地坐了下來,點燃一根菸,吐了個菸圈,慢悠悠地說道:“這幾年你靠著你大哥,沒少撈油水吧?”

賈德彪冷哼一聲:“關你屁事!”

呂玄笑了笑:“其實這就是個小事,你非要把它鬧大。也好,今天就讓你徹底死心,省得你事後不甘心,又給我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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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德彪看著呂玄那張年輕的臉龐,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秦茂元還有個弟弟?”

呂玄抽著煙,不緊不慢地說道:“他年紀比我大,我叫他一聲哥,這不是天經地義嘛。”

賈德彪這時候徹底摸不清呂玄的底細了,但他腦子轉得快:“對了,最近製藥廠換了老闆,新老闆前兩天也來了這邊,你這時候突然上門替秦茂元出頭,不會是跟新老闆有什麼關係吧?

嘿,秦茂元這是要打算重返工廠,當他的老廠長去了?”

呂玄斜睨了賈德彪一眼,心裡暗想,這年頭聰明人還真不少。

“喲,你還挺有眼力見的嘛!既然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就大方一回,給你指條明路。

你乖乖去給秦茂元賠個不是,再獻上點小禮物,讓他心裡舒坦了,樂意回來當廠長。

還有啊,讓你哥趕緊收拾包袱走人,把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一股腦兒全抖出來。

我呢,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們計較以前的那些破事兒了。”

呂玄蹺著二郎腿,悠悠地說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賈德彪瞅著呂玄那悠閒自得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口氣不小嘛,小心閃了舌頭!”

呂玄慢悠悠地吐了個菸圈,一點也不著急:“看來你背後的靠山還沒倒呢,心裡還憋著氣呢。行啊,那咱們就等等你的靠山,一塊兒解決了,再慢慢聊。”

賈德彪看著呂玄那淡定自若的樣子,心裡莫名地敲起了小鼓。

這傢伙哪來的這麼大底氣?

就因為他能打?

賈德彪心裡嘀咕了一下,隨即又堅定了信心。

再能打又能怎樣,還能打過關河?關河背後站著的可是整個關家,難道還會怕一個從平江那種小地方蹦出來的傢伙?

平江那種地方,好像也沒啥了不起的修行世家吧。

“行,你就等著瞧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賈德彪請的幫手來得那叫一個快,沒到二十分鐘,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三個壯漢走了進來。

呂玄掃了他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興趣。

這三個都是練家子,特別是領頭的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起路來穩如泰山,一看就是個高手。

賈德彪臉上瞬間綻放出了笑容,快步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