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雄鷹哥!”

雄鷹哥的目光落在了呂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卻沒急著動手,而是轉頭問賈德彪:“咋回事?”

賈德彪壓低聲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雄鷹哥,這事兒咱們堂裡也有份兒,不能全算在我頭上……”

“行了,別囉嗦了。”雄鷹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走到呂玄面前,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呂玄:“你是從平江來的?”

呂玄點了點頭:“沒錯。”

“嘿,咱們這是要解決點小誤會呢。”雄鷹哥,哦不,張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看你這樣子,挺能打嘛!”

呂玄哈哈一笑,擺擺手:“還行吧,也就那樣。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三位雖然看上去都挺壯實,但跟我比起來,怕是還得練練。

如果你們二河堂真把賈德彪當塊寶,非得護著他,那不如請你們的堂主大人出來,我跟他好好聊聊人生?”

張鷹眉頭一挑,笑道:“喲,你這是打算來個‘龍游淺水遭蝦戲’啊?”

呂玄聳聳肩:“別扯那些沒用的,我今兒個就是來擺平事情的。你要是想攔我,那就放馬過來,咱們拳腳上見真章。

你贏了,我馬上走人,絕不囉嗦。”

張鷹一聽,大方地伸出手:“我叫張鷹,請指教。”

呂玄瞥了一眼那隻伸過來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悠悠地把手搭了上去:“呂玄,幸會。”

兩人的手剛一觸碰,張鷹就像被電了一下,猛地一用力,內氣在掌心匯聚,企圖給呂玄來個下馬威。

結果,呂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不變的微笑,輕輕一推,張鷹的臉色瞬間變得跟關公似的,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五官都快擰成一團了。

“嘭!”

張鷹身下的椅子不堪重負,瞬間解體,張鷹一個趔趄,直接坐到了散落的木板上,那叫一個狼狽。

呂玄收回手,笑得那叫一個燦爛:“這年頭,傢俱質量真是讓人頭疼啊。”

張鷹老臉一紅,心裡明鏡似的,這哪是椅子的問題,分明是自己被呂玄輕輕一推就扛不住了,還連累椅子無辜犧牲。

呂玄這是給他臺階下呢。

賈德彪一看,還以為真是椅子的問題,連忙從旁邊拽過一張新凳子,一臉賠笑:“雄鷹哥,對不住對不住,您坐這個……”

張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呂玄卻跟玩兒似的,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賈德彪看不出門道來,但張鷹心裡跟明鏡似的,自己跟呂玄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修行者之間的較量,可不是普通人打架那麼簡單,技巧能彌補的差距有限。

,!

張鷹和呂玄之間的差距,那簡直是天壤之別,根本不是靠戰鬥經驗就能抹平的。

真要動起手來,呂玄一拳下來,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個問題。

這麼強大的實力,就算堂主親自出馬,也未必能佔到便宜!

哇塞,這簡直是一條龍中豪傑嘛!

張鷹心裡頭那個竊喜啊,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

回想起聽說呂玄八秒鐘擺平一群人的壯舉,他心裡還直打鼓呢,慶幸自己機靈,選了握手這種文明禮貌的方式去探探對方的底,

不然,嘿嘿,現在他可能也得跟那些哥們兒一樣,在地上數星星了。

張鷹一邊揉著摔疼的屁股,一邊尷尬地從地上蹦躂起來:“呂大俠,那個,如果賈德彪乖乖上門道歉,再送上點心意,還有啊,他主動讓位,咱們這事兒就算翻篇了,對吧?”

呂玄哈哈一笑,那笑容溫暖得跟春天似的:“只要他識相,咱們當然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