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憐,也好生照看著。”

“嗯嗯,對了姑娘,聽聞這孩子跟那個陸朝陽小時候很像。”

“別瞎說!”籬疏變臉,冷喝。

春茶嚇了一跳慌忙跪下,“姑娘恕罪,奴婢知錯以後再也不敢。”

姑娘此刻好駭人。

“他是我親外甥,我妹妹的親骨肉,別聽旁人以訛傳訛,再讓我聽到別怪我不留情面!”

“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春茶不停的叩頭。

這孩子……籬疏頓覺頭痛,渾身冰冷,胸口像堵著一大塊石頭。

含翠體質寒,也不知道恢復得如何,終究要看上一眼才能放心。猶豫了一下折回來,找人打聽一下,往這邊走。

走了一會居然還走錯了路,也是,以前在王府就沒有四處走過,好在能聽到唱戲聲,循聲便找到了。

看上去含翠過得挺好,比她這姐姐好,衣服、頭飾都是上乘,精氣神也不錯,而且還化了妝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

再看自己就遜色不少。

只要她好就行,籬疏轉身走。

咿咿呀呀的哼唱了一個時辰,這出戏才算謝幕。

“含翠,謝謝你陪我看戲。”

“不不,王妃姐姐,是我該謝謝你,不然我該多無聊啊。”

“對了,你趕快回去吧,籬兒不是過來看你了嗎。”

“她該是早走了,她這人最沒有耐心了。”

“不會的,籬兒是來看你的,還沒見到你,還不知道你是胖了還是瘦了怎麼會走呢。”

含翠笑了笑,也許王妃說得對,姐姐會等著她,所以她加快了腳步。

看她遠走,陸花未的表情漸漸凝重,都這樣了她還不死心,不記恨那個村姑?

“秋夢你說那岳飛是不是傻啊?明知道那宋皇帝召他回去會沒命的,為何還要回去啊?”

“岳飛一代忠臣良將自是不會抗旨不尊,他孃親讓他忠心報國,他怎麼會做亂臣賊子的事呢。”

“可憐哪。”

春草和秋夢一邊打理王爺送來的花草,一邊討論下午看的戲。

“擱到現在啊,估計要都謀反了。”

“胡說什麼,不想活了你。”秋夢低聲斥責。

這時聽得有人敲門,春草上前開啟門,與秋夢對視了一眼,“公子稍等,待奴婢通傳一聲。”

“有勞。”來人又是一揖,彬彬有禮。

秋夢不再作聲,繼續埋頭整理手中盆栽,一不小心戳到手指,痛得直皺眉頭。

“娘娘說不方便見你,讓奴婢把這個給你。”過了會,春草出來,把一個紅紙包遞過來。

來人輕笑一聲道:“她不要,送你。”說完轉身走。

“嗨!回魂了,至於把你迷成這樣啊!”秋夢拍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