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著衝進來的三人,宮喚羽狀似茫然地問道。

宮遠徵看了看床邊碎裂的茶盞“怎麼回事?”

“我如今四肢乏軟,一時間沒端住茶盞,讓大家見笑了。”宮喚羽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有些苦澀地笑了笑。

宮遠徵斂了斂眸子“少主沒事就好,藥快熬好了,我一會讓人端過來。”

“有勞遠徵和月公子了。”

“應該的。”月公子微微頷首,又轉向宮遠徵道“徵公子,我們回去吧。”

“雪重子雪公子,這裡我也幫不上忙,就先去找我爹了。”花公子也趁機說道。

雪重子的視線從三人之間劃過,點了點頭。

看著三人離開的身影,宮喚羽低下頭握了握拳,眼中閃過一抹陰沉。

視線較低的雪重子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藉著和雪公子說話的功夫,擋在了宮喚羽身前。

不久,宮遠徵和月公子端著四碗藥走了進來。將其中一碗遞給宮喚羽後,面對其他昏迷的三人,就只能讓人喂藥了。

月公子自然地拿起月長老的藥走了過去,宮遠徵瞥了一眼低頭喝藥的宮喚羽,將剩下兩碗藥遞到雪重子和雪公子面前,示意他們去喂藥。

雪重子動了動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依言端起碗去喂藥了,雪公子也隨即跟上。

“遠徵。”宮喚羽將喝完的藥碗放在一旁喊道。

原本抱臂站在房間中央的宮遠徵看向他“怎麼了?”

“之前一直沒來得及問,月長老他們是怎麼回事?”宮喚羽面含關切道。

“霧姬夫人襲擊月長老,月長老受了重傷,被發現後,有一個突然出現的刺客想將霧姬夫人殺人滅口,還連累了當時在場的黎姑娘。”宮遠徵簡要地說。

“又是霧姬夫人!”宮喚羽痛心道“我從前將她當作尊敬的長輩,沒想到她竟然……”轉而又憂慮地問“月長老和那位黎姑娘可還好?”

“都性命無虞。”宮遠徵看了眼手忙腳亂喂藥的三人,沉聲道“但月長老年紀大了,黎姑娘又是傷上加傷,兩人都傷了元氣,不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傷上加傷?那位黎姑娘是這次來選親的新娘吧?在宮門怎麼會受傷呢?”宮喚羽皺了皺眉問道。

宮遠徵眨了眨眼,快速組織好了措辭“少主你與老執刃遇襲那晚,黎姑娘和你之前選擇的姜姑娘就一同中了毒,之後又因一些原因被懷疑是無鋒刺客,進了一趟地牢。如今才剛出來沒多久,就又遇刺,自然會傷了元氣。”

宮喚羽微微抽了抽嘴角“這位黎姑娘還真是……時運不濟。”

“她是宮子羽選的新娘。”宮遠徵低頭笑了笑“沒準是被他連累了呢。”

宮喚羽噎了噎,又語重心長道“聽聞子羽如今已經是執刃了,我這少主就不必再叫了,還有,遠徵,你也該尊稱子羽一句執刃。”

宮遠徵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沒有回話。

宮喚羽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

“徵公子。”雪重子平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黎姑娘的藥喂不進去。”

宮遠徵看向他被藥打溼的衣袖“藥你都不會喂?”

“黎姑娘似乎是有意吐出來的。”雪重子看向黎靖瑤說道。

宮遠徵接過藥碗皺眉道“之前在長老院的時候能灌進去,現在就不行了?”

看宮遠徵一副‘一定是你的問題’的樣子,雪重子退了一步道“徵公子可以自己去試試。”

宮遠徵斜了他一眼走過去,按之前的方法給黎靖瑤喂藥,和雪重子說的一樣,藥全都吐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宮遠徵看著昏迷中依舊眉頭緊蹙的黎靖瑤有些無措,這藥似乎確實是黎靖瑤有意吐出來的,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