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侍從推門而入,“公子,宮裡來人了……”鄭逸眉頭微挑,將手中寫著“蘇文”二字的紙揉成一團,丟入火盆之中。

火舌吞噬紙張,發出輕微的噼啪聲,也彷彿吞噬了鄭逸心中最後一絲猶豫。

他“蘇文,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接下來的幾天,鄭逸閉門謝客,潛心準備即將到來的詩壇盛會。

他翻閱古籍,揣摩唐詩的韻律和意境,將現代詩詞的精髓巧妙地融入其中。

書房裡,燭火搖曳,映照著他專注的神情,筆尖在紙上飛舞,一首首佳作躍然紙上。

馬侍從默默地在一旁侍候,為他研墨添茶

詩會當天,長安城內最大的酒樓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文人墨客齊聚一堂,吟詩作對,好不熱鬧。

蘇文一身錦袍,意氣風發,身邊簇擁著一群阿諛奉承的文人。

他瞥了一眼獨自坐在角落裡的鄭逸,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微笑。

詩會開始後,蘇文便開始煽動眾人,故意刁難鄭逸。

“鄭公子,久聞你大名,今日可否賦詩一首,讓我們開開眼界?”一個尖嘴猴腮的文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緊接著,各種刁鑽的作詩要求接踵而至,限定題材、限定韻腳、限定字數……

這些要求苛刻至極,分明是想讓鄭逸當眾出醜。

周圍的文人紛紛投來看好戲的目光,竊竊私語,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鄭逸卻神色如常,他緩緩起身,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既然諸位如此盛情,那在下就獻醜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蘇文臉上,“只是,希望某些人,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鄭逸輕笑一聲,緩緩踱步到大廳中央。

他負手而立,目光如炬,掃視全場,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籠罩了整個酒樓。

他清了清嗓子,朗聲吟誦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簡單的四句詩,卻蘊含著濃濃的思鄉之情,在場眾人無不動容。

有人眼眶溼潤,有人低頭沉思,彷彿都被這首詩帶回了故鄉。

緊接著,鄭逸又根據不同的要求,即興創作了幾首風格迥異的詩詞。

一首邊塞詩慷慨激昂,氣勢磅礴,讓人彷彿置身於金戈鐵馬的戰場;一首田園詩清新自然,意境悠遠,讓人感受到田野的寧靜與祥和;一首愛情詩纏綿悱惻,感人肺腑,讓人體會到愛情的甜蜜與苦澀……

每一首詩都恰到好處地符合了要求,且意境深遠,令人回味無窮。

眾人原本輕蔑的眼神逐漸變成了驚訝,繼而是欽佩,最後是狂熱的崇拜。

他們紛紛鼓掌叫好,讚歎不已。

就連一向自視甚高的蘇文,也不禁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他原本以為這些刁鑽的要求可以難倒鄭逸,沒想到卻成了他展現才華的舞臺。

林夫子激動地走到鄭逸面前,雙手顫抖著握住他的手,老淚縱橫地說道:“鄭公子,你真是詩壇的奇才啊!你的詩詞,風格獨特,意境深遠,將會引領詩壇新的潮流!”林夫子的這番話,代表著鄭逸得到了詩壇最權威的認可。

全場的氣氛達到了頂點,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鄭逸站在人群中央,沐浴著眾人的讚美和敬仰,心中卻異常平靜。

他淡淡一笑,目光投向角落裡臉色蒼白的蘇文,“蘇兄,不知現在可還有其他高見?”

鄭逸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射向角落裡蠢蠢欲動的蘇文。

他輕笑一聲,聲音卻清晰地傳遍整個大廳,“蘇兄,這麼著急想去哪啊?詩會還沒結束呢。” 蘇文的身形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