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單純殺戮或折磨他洩憤有價值多了!

“多謝十四少寬宏大量!”劉孝傑眼圈一熱,差點沒落下淚來,好人啊!

這會兒他已經選擇性遺忘了先前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酷刑,正是出自朱安瀾之口,不敢想!

“區區活命之恩,表少爺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朱安瀾和和氣氣地說道,但每一個字聽在劉孝傑耳朵裡,都是全然相反的意思。

他又問道:“要是劉夫人和我四哥以後還想謀害你的救命恩人,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對吧?”

劉孝傑聞言,是真的落下淚來。

他清楚,自己再也不可能逃脫眼前這位十四少的掌控了。

“知道,知道!”

他心一橫,卑微地俯下身子,拜倒在朱安瀾腳下,“十四少放心,以後蘅蕪苑那邊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小人一定第一時間告知於您!”

“好,好,好!浪子回頭金不換!”

朱安瀾一把拉起他,滿意地笑了,“我這人講究一個功必賞,過必罰,表少爺既然願意為本少隻身犯險,我也不是那吝嗇之人。”

他對香菱招招手,道,“香菱,我對武學不瞭解,你看有什麼適合表少爺的獎賞,不妨替我挑選一二。”

用人嘛,無非就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他懂。

“我看他適合個屁!”香菱卻看不慣劉孝傑,做了個鬼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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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兒既然有意,這份獎賞便由為娘代為給付吧!”

還是香夫人明瞭朱安瀾心意,主動介面道,“本夫人可出《鐵衣功》一冊,養血丸三瓶,當能助你儘快突破眼下的瓶頸了,姓劉的,你可滿意?”

“滿意,滿意!”劉孝傑點頭如搗蒜。

他現在能活著就很滿意了,哪裡還敢奢望其他。

“哼,現在沒有!”香菱不樂意地噘著嘴,道,“等本姑娘準備好了,再找個時間給你送去!”

“不著急,不著急!”

“來,劉兄,這是我在路上撿到你遺失的秘籍和銀票,你收好。”

朱安瀾又把從劉孝傑身上繳獲的秘籍和銀票都還給了他,順帶連稱呼都改了。

劉孝傑捧著自己的東西,心裡百感交集,但也沒膽子指責朱安瀾睜著眼睛說瞎話,只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聲道謝。

“這院子乃是張總管為了今夜之事特地買下來的,屋中尚遺舊主人的衣物,劉兄大可換洗一番,而今這般,實在不雅啊!”

朱安瀾又瞥了一眼劉孝傑的下裳,道,“好自為之,我們就先告辭,不打擾劉兄你梳洗更衣了!”

說罷,他也不管面紅耳赤的劉孝傑,與香夫人、張總管徑直出了小院。

小院後門停著兩頂轎子,他為香夫人掀開其中一頂的轎簾,自己則隨後上了另一頂。

“起轎,回府。”

至於張總管和香菱,他們的地位雖然都不是一般奴婢可比,但按禮法,主子在場,他們都是沒資格坐轎的。

不過以武者的腳力,倒也不影響什麼,朱安瀾和香夫人回到隴翠軒的時候,就看到張總管已經等在那裡了。

“想不到十四少的御下之術竟也如此嫻熟,令老奴大開眼界!”

張總管越看朱安瀾,越覺得這位十四少前途無量,有天資、懂權謀、會手段,卻無一絲少年人的狂傲和任性,王爺年輕之時也莫過於此了!

香夫人凝視著朱安瀾,一顆芳心也是滿意無比,感覺當初下決心資助朱安瀾,真是自己做出過最正確的決定了。

雖然朱安瀾比她還要小上幾歲,但在處理事情時流露出的那種多謀善斷的氣質,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