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蘇明哲已經是行動科副科長,像抓人這種小事他只需要穩坐中軍大帳,排程指揮即可,不必親臨一線。

突然有些興致,蘇明哲便和鈴木美穗繼續玩玩。

“大有,這光披麻了還沒戴孝呢?繼續。”

羅大有聽聞,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布條,將布條依次貼在鈴木美穗的身上。

為了快速融合,羅大有還貼心的噴了噴辣椒水。

鈴木美穗整張臉都扭曲了,驚怒的大叫道:

“長官,我真的都招了,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啊嗚嗚”

羅大有取出了祖傳抹布,堵上了鈴木美穗的嘴。

蘇明哲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招了我就不上刑了?

還有,就算我說了,又能怎麼樣?我又不守承諾,你們又不是剛知道。

踏上這片土地,你就應該料到自己的命運。”

聽見蘇明哲的話,鈴木美穗徹底絕望,雙眼緊閉,兩行清淚流出,等待著死亡。

布條和血肉還需要一段時間浸潤,蘇明哲便和羅大有閒聊了起來。

“科長,您真是神了,我羅大有這輩子沒服過別人,對您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自從跟了蘇明哲,他是吃香的喝辣的,甚至還完成了從士兵到軍官的蛻變,抓日諜簡直像喝水一樣簡單。

蘇明哲見他這個樣子,便打趣道:

“希望你見到站長也這麼說,他知道手下還有個不服管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羅大有被噎了一下,面色有些泛紅,斷斷續續的說著:

“科長,我服站長,只不過這不一樣”

“哈哈哈”

蘇明哲被他的樣子逗笑了,索性也不再開他的玩笑。

隨即,他收起了笑容,面色變得有些嚴肅,對著羅大有說道:

“大有,我記得你念過私塾吧?”

“是念過兩年,天天之乎者也的繞的人頭暈,哪有耍槍來的自在。”

羅大有就是典型的學渣,只不過蘇明哲打算給他上上強度。

“從明天開始,我會讓站長在站裡開一個日語培訓班,專門對行動科開設,我會挑選十個行動隊員強制學習。

每天整理學習筆記,課後讓日語老師考教,合格了才能睡覺。

你和沈北還有徐志一個也別想跑。”

如今常校長還對西方抱有幻想,渴望著他們從中調停。

只不過他們自身都難保,又怎麼會理一個外人,更何況日本的狼子野心,不將它徹底打死,它的胃口永遠不會滿足。

如今距離全面戰爭已經不到一年了,時間緊迫。

蘇明哲自己的日文水平也是個半吊子,他也需要在這段時間惡補日語,為日後做準備。

“科長,我們學這鳥語做甚?我”

羅大有還想繼續說,就被蘇明哲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只得把話嚥進肚子。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蘇明哲淡淡說道:

“繼續吧。”

聽見強制學習的訊息羅大有一陣心煩,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不敢怒也不敢言。

他臉色陰沉,朝著躺在地上只剩半口氣的鈴木美穗走去。

羅大有煩的很,卻無處發洩,而眼前這個女日諜便成了他宣洩憤怒的物件。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纏在鈴木美穗身上那已經被鮮血浸透、變得血紅的布條。

伴隨著他的動作,布條被狠狠扯下,帶起了一大片鈴木美穗的血肉,還有連著的筋骨也隨之脫落。

剎那間,鮮血如噴泉般洶湧而出。

鈴木美穗在劇痛之下拼命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