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娛樂場所玩樂,而帆城就處於洛城與臨海市的中間,馬宏在路過帆城時,因懶得等紅燈,就想抄近路,恰好就是程宇所在的第二中學門前這條馬路。

這馬路不算寬暢,還有些窄,雙向過車都有點困難,程宇父母的小檔肯定不能擺正學校的門口,就只能擺校門側邊的馬路上,佔了馬路一點地方,卻又剛好位於路口拐彎的不遠處。

馬宏是酒後開車,人只要不是醉酒,神智當然都是清醒的,但就是控制車速與判斷力方面會存在問題,他在拐彎後,沒及時減速,當看到程宇父母的小檔子時已避讓不及,一頭就撞上了程宇父母的小三輪車,將正在做準備工作等生意的程宇父母及小三輪一起撞飛。

馬宏撞人之後,有點暈乎乎的腦子也被瞬間驚醒,他不敢逃離現場,否則就得負全責,搞不好還得判刑,所以乖乖留在現場等交警,但卻打了電話提前跟有關方面打了招呼,這有關方面就與交警及醫院都有關。

在交通事故中,酒駕與非酒駕相差極大,一旦被認為是酒駕基本都會是全責,而傷人與死人更是截然不同的責任,而且半死不活的話,責任方得負終生扶養的義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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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宏正對交警說道:“好了,事,你看著辦就行,有事打我電話。”

那交警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警號,說道:“馬少,你放心。”

他的意思是讓馬宏記一下自己的警號,馬宏才懶得記那麼長的一串數字,他從手包中拿出了一張金燦燦的名片遞給那交警,說道:“打我電話就行,沒事我就先走了。”

交警點了點頭,道:“行,你就先走吧,這裡交給我們就好。”

馬宏升起車窗,啟動了車子就想離去。

程宇一直看著馬宏這邊,見他要走,他也不知道這程式是怎麼走的,但下意識就覺得不對,於是掙開了劉倩的手掌,衝到了大奔的前面,張開雙手就攔著,並死死的盯著馬宏,大喊道:“不許走。”

馬宏降下車窗,手指程宇喊道:“喂,那小孩你幹嘛攔我車?”又衝著旁邊的交警說道:“你去把他拖開。”

那交警連忙上前想將程宇拉到一旁,程宇倔強地抗拒著他的拉扯,並大聲喊道:“他撞了人,為什麼可以走?”

圍觀的群眾也都是紛紛議論著,都認為這處理有問題。

那交警懶得跟一個小孩子解釋什麼,一邊攔著程宇,不讓他去攔車,一邊揮手讓馬宏趕緊走。

馬宏退了一下車子,車頭一擺,揚長而去。

程宇掙不脫那交警的攔阻,於是只死死盯著車子的車牌號,牢牢記到了腦子裡,一同刻進腦子裡的還有馬宏的模樣,他抬頭把這名攔著他的交警的模樣與警號也同樣記了下來,他雖不懂法律,但直覺就感覺這處理程式就不對。

程宇咬牙大聲問道:“你為什麼放他走?他把我父母都撞成那樣了,不應該負責任嗎?”

那交警瞧了一眼正走過來的劉倩,輕描淡寫地說道:“你父母違法佔道經營,影響交通安全,這次事故應該負主要責任,雙方按責任劃分就好。”

程宇才不管什麼責不責任的,他想到父母去救治必然要花很多錢,可他一分錢都沒有,家裡的經濟情況他又清楚,根本就沒錢,他爸媽平常有些小病都是強忍著從不上醫院的,於是怒道:“我爸媽的救治怎麼辦?他撞了人不應該掏錢嗎?怎麼就讓他走了?”

那交警攤了攤手道:“我們只負責出交通事故報告,其他的事我們不管。”

說完就走到一旁去與其他交警交換意見,填寫交通事故報告書去了,他們的報告將作為交通事故責任認定書的依據內容。

程宇無力地看著他走開,抬頭問旁邊的劉倩道:“老師,他們這樣做對嗎?還有,我爸媽的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