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白衣劍仙(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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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聞言,心頭猛地一顫,面上卻瞬間恢復了平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嗔道:“你這人,好生討厭,莫非是在試探於我?”
十八心中暗自思量,看來,這“曹氏”二字,必有蹊蹺。要麼,是她嫁為人婦,冠以夫姓;要麼,便是她本就姓曹。以十八之見,前者更為可能。但妙音又自稱清白之身,莫非是逃婚而出?
十八面上依舊淡然,輕聲道:“此事你自去詢問小白便是,我可未曾教她半句。”
妙音見十八神色坦然,不似說謊,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你當真未曾教她?”
十八輕輕攤了攤手,語態中帶著幾分淡然與超脫:“我自小便在天衍宗中生活,鮮少涉足塵世。唯一那次歸家,還是宗主大人親自護送我返回。以宗主那通天徹地之能,試問這世間又有誰能窺探其天機而不被其察覺?
我思來想去,這樣的人怕是不存在的。那日宗主送我歸途,路徑選擇全憑心意,毫無定式。我後來細細比對過城中的地圖,發現竟有十餘條道路可通往董府,哪有什麼堵路之說。
故而,那日偶遇小白,純粹是機緣巧合,若要有人能安排如此精妙絕倫的巧合,我只能說,這等人物,恐怕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初見之時,她便一路尾隨,口口聲聲喚我爹爹,我初時還當她是個小騙子,可待她叫出我的名字以及家父之名,我瞬間愣在原地。
一時的好奇,讓我決定收留於她。想我董家,人丁本就單薄,她若無害人之心,收留她又何妨?多一個閨女,也算是家中添丁進口,何樂而不為呢?你說呢?”
十八言語間不願過多透露自己與宗主的關係,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經歷了張溫之事,他愈發明白人心難測,待人接物需得多留幾個心眼,不可太過張揚。
妙音聞言,眼中閃爍著驚奇之色,驚歎道:“真是聞所未聞,你竟是那天衍宗的弟子!聽聞那宗門之中,皆是超凡入聖的神仙中人。你……你可會施展法術?”
十八聞言,苦笑連連,訕訕說道:“我不過是全宗上下唯一一個一無所長的廢物罷了。正因如此,才被宗主大人送回了家中。”
妙音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打趣道:“你就別謙虛了,你這話,我可不信。”
十八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色道:“我句句屬實,你若不信,我也無可奈何。”
妙音輕啟朱唇,言道:“我自幼孤苦,無父無母,全憑義母一手撫養長大。相比起你的福緣深厚,我的義母乃是一名舞女,故而,我對於生身父母之事,全然不知。”
十八聞言,劍眉微皺,追問道:“那曹昂又是何許人也?”
妙音聞言一愣,略作思索,方道:“我也不甚清楚,只是在某次演奏之時與他相識。他此後便屢屢糾纏於我,實在令人不勝其煩。”
十八又問道:“為何你對我卻無此等厭煩之感?”
妙音微微一笑,反問道:“我所言你會信嗎?”
十八目光堅定,道:“你若不言,又怎知我不會信?”
妙音輕嘆一聲,繼續說道:“義母曾言,我與孃親生得極為相似。因此,我踏遍千山萬水,只為尋得一個能認出我的人。幼時,我曾見過一人,與你極為相似,只是年歲稍長,他乃是一位劍仙,身披一襲白袍,宛若謫仙下凡。當時義母告知,是那位叔叔救了我一命。我曾追問義母其中緣由,她卻只是含糊其辭,只讓我安心長大,莫要再去多想。那位叔叔亦是守口如瓶,未曾透露半點。”
十八楞道,眉頭緊鎖,疑惑溢於言表:“劍仙?白袍?且問那白袍胸前,又繡著何種圖案?”
溪寧聞此,心生一計,便攜十八步入房中,鋪紙研墨,欲將那圖案繪出。
十八見狀,如遭雷擊,喃喃自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