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絕不可能!此乃我天衍宗道子之袍,唯有羅宇師兄一人擁有。羅宇師兄,乃是我天衍宗唯一道子,除非他遭遇不測,否則新道子之位,無從談起。以你之年歲,當年我天衍宗之道子,確是羅宇師兄無疑。他自幼伴我左右,前些時日方才外出遊歷,怎可能是那神秘之人?”

妙音聞此,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之光,追問道:“天衍宗?那你之道袍,又是何種圖案?”

十八剛要提筆描繪,忽覺頭痛欲裂,彷彿有千萬根針在刺,不禁痛苦呻吟:“怎會如此?我有道袍嗎?我……我沒有?不對,我有!”言罷,十八狀若癲狂,痛苦難當。

妙音見狀,急忙撫琴,琴音悠揚,如泉水叮咚,又似春風拂面,漸漸讓十八心神寧靜,終至昏昏欲睡。

溪寧輕嘆一聲,將十八緩緩抱起,安置於床榻之上,心中滿是憂慮。

次日清晨,晨光微露,妙音姑娘在一旁枯坐了一宿,已是昏昏欲睡,直至眼見那二人悠悠轉醒。一人夢中呼喚著“爹爹孃親”,聲聲切切,另一人則喃喃著“溪寧”之名,情意綿綿。

十八早起,似乎又遺失了些許記憶,哈欠連連間便已起身。他見妙音神色萎靡,不禁打趣道:“床榻如此寬廣,妙音小姐何不另擇一隅安歇?”

妙音聞言,臉頰緋紅,啐了一口:“呸!你還想佔我便宜。”

一番嬉笑後,二人道別,妙音終是得以補上一個安穩的睡眠。

而十八則攜董白踏上了歸途,回到了府邸。甫一進門,管家便匆匆來報,言及老爺正召集眾人商議軍務,急待十八前去。

十八攜董白歸宅,甫一入門,管家便匆匆稟報,言老爺急召其往軍營共商軍機大事。

十八疾步至軍營,但見眾人皆已列席,唯候其一人。

前番建功立業,十八之英勇已得數位將軍青睞,眾人目光中滿是讚許與認可,言其確有將門虎子之風。

董卓攜十八與文優、文和二人,直奔張溫大營而去。至營前,董卓獨自一人昂然步入,令餘人於外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