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看錯了呀,說不定是長得像我的人呢,這大街上那麼多人,認錯了也正常啊。你們可不能光憑這麼個不靠譜的說法就來定我的罪啊,我真是冤枉死了。”

林方俊沒有被他的這種毫無根據的狡辯所影響,依舊面不改色,繼續步步緊逼,又拿起另一份檔案,目光在檔案上掃視了一圈後,開始念道:“還有啊,三天前,我們截獲了一份情報,這份情報的內容和你之前經手過的一份檔案高度相似,而那份檔案本應該是嚴格保密的,除了你和少數幾個同志能接觸到,你說說,這難道也是巧合?”

可疑人員這下徹底慌了神,嘴唇哆嗦得厲害,就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一般,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是喃喃自語道:“這……這不可能啊……怎麼會……”

林方俊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清楚他的心理防線已經開始出現了鬆動的跡象,便和身旁的同志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接著說道:“你不要再抱有僥倖心理了,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可不止這些,你做的每一件事,都留下了痕跡,現在坦白交代,還能爭取寬大處理,要是繼續執迷不悟,後果你自己清楚。”

就在這時,另一位同志將一個小包裹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開啟後,裡面露出了一些信件和照片,這些可都是能直接證明可疑人員與敵特往來的鐵證,每一封信的字跡、每一張照片上的畫面,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精準地劃開了可疑人員那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林方俊拿起其中一封信,目光中透著嚴肅與冷峻,逐字逐句地念出了裡面一些關鍵的字句,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這小小的審訊室裡轟然炸開,炸得可疑人員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他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的骨架一般,癱坐在椅子上,腦袋耷拉著,再也沒有了之前那副囂張狡辯的模樣,他聲音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帶著無盡的悔恨說道:“我……我交代,我承認我被敵特收買了,我……我對不起組織啊……我真是一時糊塗,被錢迷了眼,才做出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啊。”

隨著他的交代,整個審訊室裡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起來,彷彿空氣都變得沉甸甸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大家都知道,這件事背後牽扯的絕不止他一個人,很可能還有一張龐大且隱秘的敵特網路隱藏在暗處,正伺機而動,繼續對我方的革命事業造成巨大的破壞。林方俊立刻神情嚴肅地問道:“快說,他們是怎麼收買你的,還有沒有其他潛伏在暗處的敵特分子,你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這可關係到整個清查工作,關係到無數同志的生命安全,你現在的每一句話都至關重要!”

可疑人員擦了擦額頭上那不斷冒出的冷汗,那手帕都已經被汗水浸溼了,他緩緩地說道:“那天,我……我因為手頭實在是缺錢,家裡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老婆孩子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我心裡著急啊。正好在街上遇到了一個人,那人看著穿得挺體面,一副有錢人的樣子。他湊過來跟我說,能給我一大筆錢,只要我幫他們做些小事,我當時鬼迷心竅,想著有了這筆錢就能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了,就答應了。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敵特啊,後來才知道,可那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陷進去了……”

他頓了頓,臉上滿是痛苦與自責的神色,又接著說道:“他們還讓我留意咱們這邊的情報,只要有重要的訊息,就想辦法傳遞給他們。我……我真是豬油蒙了心啊,就按照他們說的做了,洩露了咱們的情報,我知道我罪該萬死。每次傳遞情報的時候,我心裡都害怕得不行,可又不敢不幹,怕他們報復我和我的家人啊。”

林方俊皺著眉頭,嚴肅地打斷他:“現在不是你自責的時候,趕緊說還有誰,他們都藏在哪兒,這關係到整個清查工作,關係到無數同志的生命安全!每多耽誤一分鐘,就可能多一份危險,你要清楚自己現在肩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