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通道(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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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去晉王,都是直穿無間而過,這突然問起來,不知何故,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便謊說:“每次都是見縫插針,並無固定線路。”
惠澤卻突然說道:“對了,你去時還不像如今這麼嚴防死守,繞還是能繞開的。”
白衣趕忙道:“正是!”
惠澤又問道:“你在白元時與白松關係怎樣?”
白衣放鬆下來的心再度緊張到極致,道:“尚可!”
“此人怎樣?”惠澤說著,站起身來,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
白衣心裡有些不祥的預感,這看似不鹹不淡、輕飄飄的一句話,對她來說卻足有萬鈞之重。實不知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手裡握著自己的把柄,為何還要不厭其煩地吊著自己呢?她清晰地記得,十年前他問過自己同樣的問題,那次之後便有了晉王派和白元的爭搶地盤,如今又問起來,不知又要發生些什麼。但,眼下沒有給她留出思忖的時間來,便答道:“昔日裡我與他相交不多,並不瞭解其為人。”
惠澤自言自語道:“若是叫他讓出一條通道來,他會願意嗎?”
白衣聽得真切,她知道不是問自己的,但她突然放下了心,不管他是真的不瞭解實情、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至少此刻她是安全的,遠還沒到清算的時候。於是,她等著惠澤,等著他的下一句,一定是她想的那樣,果然,惠澤又重新坐下,抬起眼來看著白衣,道:“你能與他接觸上嗎?”
白衣故作為難道:“恐怕有些難度!”
惠澤道:“依我對你的瞭解,如此說時,就是心裡有了底。你去一趟吧,無論如何都要與他接上頭。”
白衣道:“以我個人的名義嗎?”
惠澤手指敲動桌面,發出噠噠的聲音,好似疾行獸急促的蹄聲,道:“自然不能以你的名義,打普一的旗號吧,他自會明白的。”
白衣道:“只是問他是否願意騰出一條通往晉王派的通道來嗎?”
惠澤看著白衣,問道:“你覺得很荒唐?”
白衣趕緊低下頭,做出一副認錯的姿態,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他答應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換作是誰也不可能答應的,這無異於在心腹裡插進一把長劍。”
惠澤道:“言之有理,只是你久不在白元,不瞭解其中詳情。你這般問他,也不必過多地勸說,剩下的交給他去悟,悟得透,兩家歡喜,悟不透,一家歡喜一家憂。”
白衣揣度著惠澤的話,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兩家歡喜,白元怎麼會同黑剎沆瀣一氣呢?若真是這樣,自己在這裡忍辱負重又有什麼意義呢?或許只是惠澤一廂情願而做的黃粱美夢,但以她對惠澤的瞭解,他又怎麼可能做這樣不切實際的夢呢?
她帶著這樣的疑惑出了黑剎領地,飛抵白元無間嶺,直等到夜幕降臨才敢現出身來,幾次都險些讓巡邏的白元弟子發現。吹一吹白松給她的玄鐵牌,風吟聲盪開去,傳得很遠,等了等見沒什麼動靜,又吹一聲,仍不見人來,再吹一次,還不見。當日給她時,白松叫她吹三遍,難道是他忘了約定了嗎?正要再吹,突然聽見身後樹葉窸窣,她趕忙躲起來,確認來人正是白松,方才出來。
白松不像是從無間來的,見了白衣,問道:“所為何事?”
白衣道:“這次來,是奉惠澤之命。”
白松一怔,趕緊問道:“他發現了你我之事?”
白衣道:“那倒沒有,他是讓我來問你一件事。”
白松訝道:“何事?”
白衣道:“他說,與晉王間往來極不便利,想從中開闢出一條通道來,問長老是否同意。還說若同意兩家歡喜,若不同意,一家歡喜一家憂。”
白松道:“他果真這麼說?”
白衣見白松並沒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