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阿爾木上前一步道:“八長老平日並不住在府邸,僅留我們幾個看守。”

白崇一一怔,道:“哦?他不住在這裡那是住在哪裡?難道另建了殿府嗎?”

阿爾木道:“師父與眾位師叔在城邊一個叫白泉村的民房裡住著,我馬上去叫他來見宗主。”

白崇一擺擺手道:“你在前面帶路,我自去見他。”

阿爾木在前面帶路,不多時便來到一處村落,村民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時已至子夜,家家關門合戶,哪裡還有半點燈光,幾人剛到村口,便有幾條看家之犬狂吠不止。見阿爾木停下腳步,白崇一問道:“怎麼不進村子?”

阿爾木道:“師父聽見犬吠之聲自然會出來的,此時村民已熟睡了,若是進村,必定要苛責我們。”不多時,果見周毋庸急急地飛過來,俄而,葉一劍、季布等人也跟著聚攏過來。

周毋庸趕忙向白崇一行禮,斥責阿爾木道:“宗主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招呼,在這荒郊野外成何體統?”說著便上前,邀請白崇一道:“還是請宗主移步到府邸去吧。”白崇一也不推辭,向村子裡張望了兩眼,便跟著周毋庸等人又返回到平原城府邸。阿爾木掌了燈,平原府又似白晝一般,燈火通明。

白崇一道:“你這府衙倒是敞亮,比得上我的宗主殿了。”

周毋庸道:“因此才不敢夜宿!白日裡還好,百姓直唱宗主開明,將偏隅見得好過宗門。到了夜裡,百姓散盡了,我等絕不敢僭越。因此寧願到村裡去與村民同住,也不敢夜宿於此。”

白崇一點點頭道:“不錯,你雖是出身寒微,未拜見於高堂,卻也不曾辱沒了白元的名聲,日後要賞你才是。只是,當下還有一事要問你。”

周毋庸道:“宗主請講。”

白崇一道:“白魅、白尋兩個可曾來過?”季布本是低著頭一語不發,聽到恩公的名字,猛地抬起頭來,盯著白崇一,大聲道:“未曾來過。”白崇一看了看季布,問道:“這位與宗門裡的其中一位連相,想必是鼎鼎大名的季布吧?果是英姿勃勃。”又向周毋庸道:“既然他們不曾來過,我便再去別處找找。”

周毋庸帶頭躬身道:“恭送宗主!”白崇一看了看幾人,無奈,只能騰起身來,繼續向東南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