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解釋。佈道剛要攬下來,也被周毋庸攔住了。古月突然想起什麼,向佈道和隆多說道:“你們快去接了他的營寨,莫要落了人後。”兩人看了看周毋庸,見他沒什麼反應,領了命,便向弘吉喇營寨飛去。

此時,廣成子已率弟子將營寨接收了,見二人來了,朗聲笑道:“我今日算是開了眼了,沒想到你們那位周師兄的修為如此之高,早知這樣,何苦費這心思,只他一人就能將合答與白仁收拾了。”

佈道說道:“你已將這裡收拾好了?”

廣成子道:“已盤點了,方才混戰,死了七個丹成的弟子,趁亂跑了幾個,還剩下五十六人,全交給你們吧。”

兩人笑道:“不急不急!”卻行至那些投降的弟子面前,問道:“你們也見識了我的手段,願意投降的便留下,不願意投降的快快回家去,該種田的種田,該採藥的採藥,不要再入玄修一門了。”見他們噤若寒蟬,不敢應聲。佈道放鬆了表情,笑著道:“與我們有仇的都已結算清楚了,你們本就是被他脅迫來的,想回去的趕緊動身,否則過了這一村就沒這一店了。”聽他這麼說,有那些膽子大的便跳出來要走,隨後三三兩兩的爭著要走,最後只剩下十來人。周毋庸將巴林、合答和幾名弟子的屍首下了葬,又立了塊石碑,隨後便隨著古月入主弘吉喇營寨。佈道跟他說了說情況,周毋庸點點頭,道:“還是師兄想得周到。”又向廣成子抱拳施禮,抱歉道:“方才言出不遜,是做給他們看的,並非本意,請兄長莫怪罪。”

廣成子哈哈笑道:“我絕非那氣量小的,是我不該礙了你的手腳,方才還同佈道說起,閣下的修為真是讓人歎服,我本以為能對戰他們兩三個便是極限了,沒想到竟如此高深,是我高估了他們又低估了你啊。”

周毋庸抱了抱拳,笑道:“過獎了。”便一同迎著古月坐上了合答的首領位子。廣成子等眾人都在巴林等人的位子上坐了。

古月掃視了下方站立的弘吉喇弟子,問道:“怎麼就這麼幾人?”

周毋庸道:“大部分已遣散回去了。”

古月皺了皺眉,問那些弟子道:“你們可願意加入我新黨嗎?”

那些人怯懦懦地道:“願意!”

古月道:“那好,從此之後,你們便是我古月的親傳弟子,若有違黨內紀法或是有違師命,我定不饒恕。”

佈道和隆多看了一眼周毋庸,見他低著頭沒反應,便拋來意味深長的眼神。

古月訓完了弟子,又向廣成子笑道:“今日多虧你出手相助,否則我們不可能勝得如此迅速。”

廣成子忙擺擺手道:“乃是你們兵貴神速,我還險些礙了毋庸兄弟的手腳,你們接收了之後又不難為這些弟子,果真是俠義門風,實在讓在下佩服。”

古月看了一眼周毋庸,笑道:“過獎了。”又吩咐佈道和隆多,道:“你二人帶著這些弟子去收拾一下吧,再趕去兀良哈那裡安排安排。”兩人領命去了。

廣成子覺得古月有意驅趕自己,便站起身來,拱手道:“貴寶地一切秩序井然,讓人欣慰,我就不在這裡礙手礙腳的了,你們忙吧。”說完便要走。

古月帶著周毋庸將他們送出去,又挽留了幾番,才目送他們離開。他收起了笑意,目光直盯著遠方,向周毋庸說道:“今日我是不是做錯了?”

周毋庸趕緊道:“師父何出此言?今日之勝全在您英明決斷,何錯之有呢?”

古月見他言語誠懇,便放鬆了些語氣道:“那廣成子殷勤,我怕他獨佔了成果,因此沒忍住便一直跟著他,沒想到巴林他沒趕去營救兀良哈,仍在這營寨裡,唉,也怪我,一向心善、心軟,不忍撕破面皮。”

周毋庸不知該怎麼評判,或許他壓根沒想讓自己評斷,就弓著身說道:“師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