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責,若是我,也定會如此。”

古月嘆息了一聲,才完全放鬆下來,看了看周邊,地盤雖小,但好歹也算是個不錯的容身之所,加上還有兀良哈那邊,成掎角之勢,能夠相互照應,不是一般的地頭蛇能比的。念及此,原本低落的心情才有所好轉,帶上週毋庸圍著轄域轉了幾圈。看到周邊幾個小部落,又起了招降的心思,對周毋庸道:“可以派幾名弟子過去,能招的便招過來,招不來的便挑一兩個大些的部落打上一打,給他們做做樣子,樹一樹我們的聲威,”周毋庸應著,按照他說的安排弟子去方圓百里內的小部落招降。近處的部落見過周毋庸的威力,都不廢話,望風而降,遠處的並沒聽過什麼新黨舊派,又聽說是中原來的,更是不服。古月便安排佈道、隆多兩個,結結實實打了幾處,漸漸地都識得他們的厲害,紛紛慕名來降。

不出一個月,新黨的勢力便向外擴充數十倍,周邊二三百里之內,除了烏蘭宗外,已盡數收進新黨囊中。古月心情大好,但又動了心思,總覺得“懷裡”抱著別人心裡不踏實,有意要收了烏蘭宗,知道佈道和隆多必然會不同意,便同周毋庸商量道:“廣成子那邊,是否有必要爭取一下?”

周毋庸一怔,回道:“除非他有意,否則絕不能輕易動手,且不說布、隆兩位師兄與他的情分,只是當初肯收留我們,就已是大恩了,若是對他下手,還如何叫天下人信服?”

古月點頭道:“說得就是這個,如何才能讓他自然地生出降意呢?”周毋庸正不知該如何回他,只聽門外一人朗笑道:“莫要費心思了,我投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