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百姓,若他們也是這般想法,便依了你。”

季布打斷他的話,道:“最好不要問百姓,若問,定是一番苦苦挽留,萬一黑剎打上門來,連個招架之力都沒有,豈不是連累了他們?兄長忘了當年無間嶺的情形了?”

伯舍思慮再三說道:“不過,還是要把風放出去,否則,黑剎以為我們還在,定會為難百姓。”

季布道:“你以為黑剎那些人是吃素的嗎?一舉一動都被他們收入耳目,越是對外放風,他們越是以為有詐,越是鬼鬼祟祟,他們越是信以為真。”

伯舍兩眼茫茫,嘆息道:“又能去哪裡呢?是去絕崖還是去尋石三?”

季布道:“我以為,不論去哪裡結局都是一樣的,新黨各分部本就是同氣連枝,互為一體,分列四方時尚能彼此相通,何況如今只有兩處三地,算起來,只有我們是‘孤懸在外’,若是我們過去就是真正的融成一個整體了。抱團取暖好過單打獨鬥。”

伯舍道:“那好,把雲起和章四叫來,我們分頭行動,讓那些願意跟隨的弟子悄悄收拾行裝,趁夜趕路。我去白元走一趟,讓白靈兒與我們提供些助力,至少在白元境內行路時不要設卡攔截。”安排完了,伯舍便起身向白元飛去,一路上遇見無數崗哨,每一處都要盤問半天,途徑水坎堂駐地時,堂主白無功派出一名弟子將他一直護送進白元宗門五長老院裡,伯舍感激不盡。

白靈兒見到伯舍,問明瞭來意,很是驚訝,前日裡他還言之鑿鑿,沒想到這麼快便反悔了。

伯舍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前日一時糊塗,曲解了長老的意思,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遵循長老規勸,前去投奔石三,但壑北途徑黑剎、白松境地,多有兇險,因此特來登門求助,望長老行些方便。”

白靈兒乾脆利索地說道:“好,你在此稍待片刻,我去向宗主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