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肘輕輕拐了他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咋回事?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刺激到咱們副班長了?”

時軒回給他一個冷淡的眼神,也輕聲說:“沒事,應該就是想家人了。”

“哦哦。”袁誠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瞭解了,又湊過去安慰道:“曉天啊,咱們別難過了,說你這麼漂亮一姑娘,哭的眼睛腫了都不好看了。再說你這麼個哭法,多傷眼睛啊......”

時軒意味不明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了廚房。

與此同時,京市外圍,幾乎快要靠近郊區的位置上,有一條偏遠的街道。

一個年輕男人突然出現在街道上,光亮的皮鞋踩著水泥地面。

他穿著一身白大褂,右手上玩兒似的轉著一把手術刀,五官溫柔,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是那種帶著點書卷氣好看。

“嗯?”他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抬眼看向某一個方向。

右手突然放鬆,手術刀消失在空氣中,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像是一點被清水沖走的墨。

他伸手撫在左胸上,嘴角微微勾起,喉嚨裡溢位輕微的笑聲,低沉的聲音像是大提琴的迴響:“想我了?可是不行啊寶貝,我這裡的房門,只會為你一個人開啟。”

那速度看著不快,可是好像只走了三步兩步,就走到了街道盡頭。

他停留在一面空白的牆面前,那把手術刀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他手指間。

陸醫生輕輕笑了笑,手裡的手術刀挽了個刀花,然後輕輕的在空白牆壁上一劃。

彷彿是提筆在白紙上落墨,又像是手術刀的刀鋒劃破了一層看不清的遮蔽,帶著黴斑和灰塵的牆壁上漸漸出現了一扇門的輪廓。

未經雕琢的原木色,簡單素雅,風格古意盎然,旁邊還掛了一塊實木的牌子,上面寫著幾個淋漓的大字:心理諮詢室。

陸醫生一把推開房門,邁步走進去,身形逐漸消失在房間裡。

外面,牆壁上暈開流水似的漣漪,連帶著招牌和房門一起波動,沒過多久,晃動漸漸平息了,牆壁又恢復了正常的平坦。

然而,有些東西不見了......

像是水流帶走了表面的浮萍,牆壁上空空蕩蕩,哪還有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