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決陳恆!”

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句,圍著段雲河的人有幾個跑到了陳恆那裡,段雲河這裡壓力是小了,但是陳恆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段雲河將自己身邊的五個人打暈之後,他將手中的鐵棍甩了出去,砸中了一個要偷襲陳恆的人。

段雲河擦了擦眼角的血,撿起了地上的一根鐵棍,再次加入戰局幫陳恆解決他周圍的人。

陳恆是黑道的人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他自己已經解決了五六個人,有段雲河來幫,還站著的黑衣人就更少了。

但是每一次揮動手臂還有飛踹都很消耗體力,段雲河和陳恆也不是鐵打的,很快兩個人都有些體力不支了。

而這個時候圍著他們的還有十個人。

陳恆說:“早知道就帶槍了。”

段雲河想幸虧陳恆沒帶槍,不然這裡肯定就是兇案現場。

“現在怎麼辦?”

陳恆說:“突圍過去,搶一輛車。”

段雲河點了點頭,他轉動了一下手腕,銀色的鐵棍打在了最近的黑衣人的腰上,黑衣人大叫一聲直不起腰來了。

兩個人一邊對付黑衣人,一邊朝著最近的車輛移動,終於他們找到了機會,拉開了一輛車的車門,而且上面還插著沒有拔下來的鑰匙。

段雲河進了駕駛位,陳恆也在解決了一個黑衣人之後坐到了副駕駛,“開車。”

汽車一騎絕塵把黑衣人甩在了身後,黑衣人原本想追上去,但是又來了另外一波人將他們圍住了。

餘光手裡拿著槍指著黑衣人,“都別動,不然我開槍了。”

讓底下人制服住黑衣人後,餘光撥通了陳嶼的電話,“三少爺,我已經到了地方了,但是段少爺他們不見了,應該是跑了,沒出什麼事。”

陳嶼鬆了一口氣,剛才安排跟蹤段雲河的人說有人追殺陳恆,段雲河也被捲進去了,他心都提了起來。

不過他人在醫院,趕過去也晚了,所以他立刻通知離那地方近一些的餘光帶人去幫忙。

“你繼續去找段雲河,務必確保他的安全。追殺的人都帶回去,問問是誰的人。”

餘光說:“是。”

段雲河開車開得很快,幾分鐘後他回過頭髮現已經沒有人追上來了。

陳恆語氣有些虛弱,“把車……停在路邊,萬一有定位器他們會跟上來,這附近有我的一套房子,我們去那裡避一避。”

段雲河依著他的話做了,下車之後,段雲河一把扶住了險些摔倒的陳恆,“你怎麼了?”

“沒什麼,”陳恆搖了搖頭,“就是後背被紮了一刀。”

段雲河看向陳恆的後背,黑色的西裝已經被血染成了更暗的顏色。

“不去醫院?”

陳恆說:“不用,小傷。而且醫院有我父親的人,總是進醫院,他會覺得我不中用。”

段雲河莫名從陳恆語氣中感受到了陳恆應該很在意陳偉的看法,陳恆說:“走吧,我的住處有傷藥,包紮一下就沒什麼問題了,我心裡有數。”

夜色茫茫,兩個人到了陳恆的住處,這是一棟獨立的兩層小別墅,輸入密碼開啟門之後,段雲河扶著陳恆坐在了沙發上,“紗布和藥呢?”

陳恒指了指遠處的桌子,段雲河站起來將客廳的燈開啟了,然後他去浴室接了一盆水,才從桌子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了藥箱。

“我給你清理一下傷口。”

陳恆將黑色的外套脫了,裡面白色的襯衣被染成了血紅色,段雲河都懷疑他們陳家人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都這樣了陳恆也看不出來痛苦。

陳恆將白襯衣脫了,脫的時候襯衣摩擦到了傷口,陳恆的眉頭皺了皺,臉色又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