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

段雲河看到了陳恆身上的紋身,胸膛前是一條栩栩如生的黑龍,和陳恆斯文儒雅的長相形成了一種反差。

見段雲河盯著紋身,陳恆勾起嘴角笑了笑,“幾年前紋的。”

段雲河收回了目光開始給陳恆清理傷口,確實如陳恆所說傷口不是很深,只是流血有些多。

給傷口上了藥之後,段雲河把傷口包紮好了。

兩個人距離很近,陳恆盯著段雲河的臉許久,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邢亦修和陳嶼會這麼在意段雲河。

不是因為段雲河的長相,是因為待在段雲河身邊會很安心。

“你……”

匆匆張了口,陳恆一下子又不知道說什麼了,段雲河看著他,“怎麼?”

陳恆說:“你包紮在哪裡學的?很專業。”

段雲河說:“出國之前,國外不安全,我弟弟讓我一定要學基本的包紮手法還有一些急救技巧,說不定用得上。”

“那你在國外用上了嗎?”陳恆問。

“沒有,”段雲河頓了頓,“不過回國倒是用上了。”

陳恆輕笑一聲,“是我連累你了。還好那批人手裡沒槍,不然你和我只能一起去見閻王了。”

“他們是誰派來的?”段雲河問。

“陳嶼、陳乾,和我對立的幫派,都有可能。”陳恆說:“你怎麼看,你覺得會不會是陳嶼?”

“應該不是他。”段雲河說:“如果是他,不會沒有槍。”

陳恆的手下都有槍,沒道理陳嶼的人沒有槍。

陳恆調整了一下坐姿,側身靠在了沙發背上,這樣不會壓倒他的傷口,“你說得有道理,我們家做軍火生意,所以能搞到槍,但是其他人很難搞到手。”

段雲河問:“你的手下什麼時候來?”

陳恆倒是忘了這茬,他的手機掉在車上了,“借一下你手機我聯絡一下,剛才我手機落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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