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豪擦了擦嘴角溢位的鮮血,身體因已經變得有些虛弱。當黑衣人揮舞著利劍朝他刺來的時候,他迅速側身一閃,驚險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黑衣人的劍落空後,略微驚訝了一下,但隨即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

落子豪試圖掙扎著站起身來,但身體的讓他力不從心。他緊緊握住手邊的凳子,毫不猶豫地朝著黑衣人砸去。然而,黑衣人輕易地揮劍一揮,凳子瞬間被劈成了兩半。眼看著黑衣人逐漸逼近,落子豪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靈火出現在門口。他手持佩劍,準確無誤地瞄準了黑衣人的手臂。只見劍光一閃,黑衣人的劍瞬間被打落在地。靈火順勢欺身而上,直逼黑衣人。黑衣人察覺到情況不妙,迅速拔出藏在鞋子旁的匕首,猛地朝落子豪刺去。同一時間,靈火也飛起一腳,將黑衣人踹飛出去。

百里珏目睹這一切,雙眼頓時通紅,他嘶聲高喊:“祖父!祖父!”憤怒和悲痛交織在一起,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刺向黑衣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落柏溪則一言不發,淚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臉龐。他握著劍,即使身上被黑衣人的劍劃傷,也渾然不覺疼痛。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這些黑衣人永遠消失。

黑衣人看見落子豪躺在靈火的身邊,黑衣人立刻向同伴使了個眼色,然後迅速丟擲一顆煙霧彈。瞬間,整個小院被濃密的煙霧籠罩,什麼也看不見了。

百里珏和落柏溪見狀,毫不猶豫地扔下手中的劍,朝著落子豪飛奔而去。

“外祖,外祖,你一定會沒事的!”百里珏緊緊握住落子豪的手,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他看到落子豪的傷口不斷湧出鮮血,心急如焚,連忙用手捂住,但鮮血還是不停地滲出來。

落柏溪則跪在落子豪的面前,泣不成聲:“祖父,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會聽您的話。您不是說要看著我和小七娶妻生子嗎?我還沒有出人頭地,您絕對不能有事!”

一旁的天青和月白同樣滿臉自責,他們跪在地上,不斷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愧疚,如果自己當時沒有離開,或許就能保護好落子豪了。

落子豪艱難地睜開雙眼,他的手顫抖著,一隻握著百里珏,另一隻則緊緊握住落柏溪。他將兩人的手放在一起,嘴角不斷溢位鮮血,但他仍強忍著痛苦說道:“你們都是乖孩子……柏溪,祖父以後可能無法再陪伴你了。你要聽小七的話,他雖然比你小,但是做事卻比你穩重些……”

落柏溪淚流滿面,他拼命點頭,聲音哽咽:“外祖,我會的……我會照顧好自己和聽小七的話……!”

百里珏早已泣不成聲,他對外祖的依戀和不捨溢於言表:“外祖,您別說話了……休息一下吧……我答應您,只要您能好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我還沒來得及讓您享清福……”

此時,邊疆的那些日子如電影般在百里珏的腦海中閃現。他們祖孫三人曾在邊疆一同騎馬馳騁,在河邊盡情沐浴,那些美好的時光彷彿就在昨日。

落柏溪不停地擦拭著落子豪嘴邊的鮮血,試圖讓把這些血擦乾淨。他哭著喊道:“祖父,您不要再說了……您說過您的命很硬,一定會沒事的……”

然而,落子豪深知自己的大限已至,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呼喚著:“天青……月白……”

天青和月白一聽見落子豪在叫他們,他們跪著向前“在”

“我死之後,你們就跟著柏溪,我那不成器的孫子還需要你們兩的幫襯”話剛說完,落子豪便緩緩閉上了雙眼,再沒了動靜。

百里珏與落柏溪二人面露痛苦之色,落柏溪更是將身體蜷縮成一團,額頭重重磕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頭髮,淚水如決堤般大顆大顆地掉落下來,並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