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師父師孃都不在此,徒弟周芷若也是不在,那不得去教坊司好好放鬆一把,享受一番美酒歌舞。

畢竟他徐逸可不是煉的什麼童子功,未穿越前,還在做牛馬的時候,他也是有過幾段露水鴛鴦情,這其中滋味他至今還是回味無窮。

如今難得他們都不在,憋了幾十年,自然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勾欄聽曲。

翌日,清晨,一張巨大的木床上,徐逸一個人從夢中睡醒,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昨晚好像玩得有些晚了,差點錯過了今天的大事。

丟了幾錠銀子放在桌子上,整個人從窗戶一躍而出,朝京城野外一處河流之地快速掠去。

昨晚勾欄聽曲的時候,無意聽到這魏忠賢,將會前往野外釣魚,自然也就引起了他的興趣。

好在昨晚那個傢伙喝醉了,什麼都往外說,包括了具體是哪條河。

以他現在大宗師的境界,速度之快,甚至能做到短暫的飛行,不過是片刻時間,他便已經跨過京城,來到野外那處河流所在。

遠遠地,他便看見了一大群人,其中有朝廷官員,錦衣衛,東廠,等等,其陣勢之大,都快趕上皇帝出行了一樣。

站在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以徐逸的目力,可以親眼看見釣臺上的魏忠賢,還有他身邊站著的兩位太監,以及身後的陸文昭。

身形一動,如同鬼魅一般,朝那邊而去,速度之快,如同一陣風飄過,穿過外圍守衛,以及眾位官員,錦衣衛的視線,憑空出現在魏忠賢的身後。

而此時正在上演精彩的一幕,陸文昭為了上位,在魏忠賢面前下水摸魚。

“咦,那人是誰?”錦衣衛指揮使忽然開口詢問。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那是我旗下的一個千戶陸文昭。”在他旁邊的鎮撫使開口。

“我說的不是那個陸文昭,而是另外一個人。”指揮使伸手指向魏忠賢身後出現的人。“這人剛才是一直都在義父身邊嗎?我怎麼感覺他好像是憑空出現,剛才是不是沒有這個人?”

鎮撫使聞言,也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裡站著一個新面孔。“咦,這人是什麼時候過去的,我怎麼沒有印象?這人我也沒有見過,不像是錦衣衛的人。”

“那要不過去問問,萬一”

“我看,還是算了,既然他能站在義父身邊,那應該是沒有問題,何況今天義父他老人家心情不佳,就不過去找罵了!”指揮使搖搖頭。

:()諸天:在倚天的我會些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