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著吃肉了。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碎碎念著,誦起了經。

“院子裡鬧出這麼的大動靜,怎麼不見楊家人出來?”

易忠海這話問得,好像意有所指。

四合院的住戶們都不接茬茬。

只有許大茂是個例外,硬要撕開這結了痂的傷口。

“一大爺,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二分半廳的楊家,啥時候把自個兒當成咱們95號院的一份子了?”

“他們家不是有一輛挎子嗎?眼下正好派上用場。今兒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許大茂你去,去叫楊朝升幫個忙,開車把賈張氏送往醫院。”

見著許大茂跳出來。

易忠海便故意給他找點事兒。

“我不去,要去您自個兒去。那個楊朝升就是活土匪,上回吃了他幾個嘴巴子,硬是打掉了我兩顆牙。”

“許大茂,你一大爺差遣不動你了是不?這做人啊!可不能太自私。”

易忠海一開口,一頂道德綁架的大帽子就扣上了。

許大茂心裡頭那叫個憋屈啊!

想想將將兒易忠海偏袒傻柱的事兒,他就更不願意動彈了。

“一大爺,你咋不讓傻柱去?他還喊那‘活土匪’叔呢,讓他去,不比我能成事兒?”

許大茂這話裡頭帶著刺兒。

“我去就我去。”

傻柱答應的爽利。

他的眼睛一亮,在心裡頭盤算……

這事兒若是辦成了,秦姐指不定得高看他一眼。

傻柱是易忠海給自個兒找的第二號養老人選。

可不想他跟楊朝升走的太近。

“不行,柱子你不能去。”

他用一雙老眼環視了人群一圈,落到了一個人身上。

“三大爺,咱們95號四合院就你們家跟二分半廳的楊家關係磁。時間不等人,還是請你辛苦一趟吧!”

“我去?也不知道人楊隊長今兒在不在家裡?”

閻埠貴心裡頭那是一百個不願意。

身為院子裡的管事大爺,他又不能開這個口。

“今兒禮拜天,他咋會不在家?”

“禮拜天?那也沒準啊!人家楊隊長是習武之人,指不定起一大早,去天壇公園晨練去了。”

見閻埠貴磨磨唧唧的不想去。

易忠海的眉頭一皺。

說道:“我打包票,他今兒肯定在家。昨兒個下午下班,我在咱們廠子門口,看見姓楊的開車載著咱們廠的鵝卵石專家葉妮婭,往四國飯店的方向去了。”

“可不是,我也看見了。他們倆肯定是去參加晚宴,我就不信‘活土匪’瘋了一夜,今兒個還能起個大早。”

“大茂說的沒錯。”

易忠海對許大茂這一回的說話表示認可。

“老閻,你趕緊的。再這麼耽擱下去,如果出了人命,你是要吃掛落的。”

“那行吧!我去走一趟。”

眼瞅著……一口大鍋扣到自個兒身上。

閻埠貴表示很是無奈。

“老閻,你等等。你最好從96號四合院那邊繞過去,絕對比你擱這邊敲門,人家早答應你。還有,你進楊家門之前,先瞅瞅他們家門口那輛挎子在不在。”

閻埠貴飽含深意的回頭瞟了易忠海一眼。

好嘛!

還真是把楊家的情況,瞭解的倍兒清楚。

敢情——

易忠海這老狐狸,一直都在盯著楊朝升一家子。